他忽然被着巴抬起脸,先前的泪还蓄在发红的眶里,视线不甚清晰。枫原万叶透过朦胧的泪看见你略微带笑的脸。
“为什么不来?”你握紧他的手,带着手柄,“你很喜这鞭?”
不是这样的对待还是的反应,都……太过分了。
被咬的似乎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兔被肉动咬住了脖。从一开始的恐惧无力到现在已经开始本能地等待,的反应诚实得可怕。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沉浸在快中――枫原万叶依然睁大了睛,反地缩瑟。
………
他还浸在低沉的绪里,直到你啧声又问了一遍才回过神。
“不……我、啊嗯…啊――”
原本就只是随意挽起的发现在彻底散开,搭在肩。红的面庞,湿湿的和的睫,显得他伏卧的样格外柔弱。你蹲,直到花魁被你看得不安、睫发颤,手指攥住衣摆,才慢悠悠地他的鼻尖。
鞭骨特殊的材料在浸湿以后变得容易打,枫原万叶试了好几次也没能,鞭反而又被推去不少。你抓住他的手动作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无力的万叶几乎倒在地上。
你蹲了一会,觉得有些麻。站起拍拍裙摆,语气像是在聊什么有趣事:“门外的看守都快三十了还没家室。一个人过日,很寂寞啊。”
“………”
“你叫什么?”
繁复的花纹磨蹭过小小的凸起,他整个抖了一,你调整角度对准那一加大了蹂躏的力度。
你把整个手柄全都推了去。
万叶无力地收紧了手指,有些难堪地闭上睛。
你哦地应了一声,“万叶,”轻而缓的语气像是在齿间碾过一遍,随手把鞭丢在一旁。
手柄被拧动一圈,“拿去?那些人是这么教你的?”
你说,“因为你本来就很淫啊。”浅浅的,会笑的睛里是近乎残忍的天真。
他先是惊惶了一瞬,但很快压那一悲戚的神,伸手去摸那鞭了。
湿掉的尾巴。你恶趣味地想。估计已经被他来的浸透了。
很快,随着痛苦而快的呻,的小就痉挛着再次攀上,你鞭时一涌来,浇了一地。
“…万叶……枫原万叶……,”颇有些生涩的吻,大概这些天他也不需要记得自己叫什么。
“自己拿来。”
“…对不起……我不是………请您轻一…我……”他的手指蜷缩,羞耻地闭上睛,“我有些太了……那样的话…会坏……唔啊――!”
太过分了。
“真可惜,那一套已经不用了。”
解开束缚的红绸之后枫原万叶浑发地伏在地上,鞭骨那一节从浴衣摆伸来,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的尾巴。
枫原万叶突然间惶然而迷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