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防,小心翼翼靠近门,整栋楼都停电了,透过猫看屋外一片漆黑,他握紧刀柄,心脏剧烈动,无数恐怖画面充斥在脑海中,他咽了唾沫压低嗓音问:“是谁?”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靠近门,隐约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滴声。
敲门的人正站在屋外。
这个认知令他发麻。
他正要打电话报警,突然,熟悉的声音传耳中。
“是我。”
谢鹤辞拿着刀的手松开,金属砸在地面发清脆的响,他一把推开房门,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前。
打湿的发半扎在脑后,优越的眉骨,应时序一手提着饭盒,摘镜随意挂在领边,无奈:“雨太大,车开不来,吃过晚饭了吗,我带了你喜的菜。”
谢鹤辞呆若木鸡,脑混乱极了,结结巴巴问:“老板,你……你不是……在家……怎么……我……到这里?”
“想见你,我就来了。”她说得轻描淡写,中满是笑意。
谢鹤辞一个猛扎她怀里,应时序的上全是,连他的衣服也浸湿了,冷杉木的气息很淡,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像只归巢的幼鸟,在这个普通而又不平凡的夜晚得到了最好的新年礼。
应时序低吻他的额:“怎么总是哭。”
她推了推谢鹤辞的肩,没推动,和糖似的粘在她上,只好半搂半抱带着人门。
“我去换衣服,你先吃饭,乖一。”她看到桌上有碗素面,放饭盒,着谢鹤辞的脸颊往外拉,小兔的睛红通通的,看得她的心都了,“我又不会跑。”
应时序换了净的衣服,发用巾后随意散着,手机微微发亮,方凌云给她发了个咬牙切齿的表包,她没回,来时谢鹤辞还巴巴地守在门外。
“老板……”
他小心翼翼地碰她的脸,指尖湿,应该是刚刚过泪。
应时序咬了唇边的手指:“现在还不到梦的时候。”
“想我了吗?”她问。
谢鹤辞重重,他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心里酸酸涨涨,嗓像是被堵住了,只顾着看她。
他没想到应时序今晚会现在这里,外面一直着大雨,从市中心到老城区有二十几公里,开车至少也得半个多小时,路面湿,不安全,雨总会停的,明天、后天,或者再迟一,只要应时序说要过来,他愿意等。
“为什么不等雨停?”被托着屁抱起来时他在应时序耳边小声说,“是为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