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有面镜,把他的举动照得一清二楚,谢鹤辞抿着唇面微红。
得太激烈,觉大肌肉都拉伤了,他看到床柜上放着一药膏,面压着张纸条,拿起来看了便老老实实脱掉睡。
谢鹤辞睡着了很乖,不打呼不磨牙也不说梦话,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安安静静的,尾和鼻尖有几分薄红。
他深呼,缓缓打开双,将清凉的膏涂在使用过度的位。
“我
楼的时候他的抖得厉害,佣人见他过来,连忙拿冰箱里的面包放在饭桌上,还倒了杯,小心翼翼:“谢先生,您先垫垫肚,菜很快就好了。”
她细细打量谢鹤辞的眉,心中止不住的羡慕,长得好看的就是机会多,明明他们当初是一样的份,结果短短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少年恐怕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
顺着光的小,在地上形成一滩暧昧的渍。
她给谢鹤辞脱皱得跟抹布似的长裙,里里外外洗了个净,抱着人回到隔。
床侧的位置空空,连一残留的温度也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动了动,瞬间火辣辣的疼。
应时序覆在他背上,隔着柔的布料从蝴蝶骨一路吻到最方的尾椎。
以言喻的圣洁的,各种痕迹十分明显,手印、咬痕,青青紫紫,泛着勾人的肉香气。
应时序的左手放在他的衣领里,神自然地替他摩,被玩的乳房摸起来很舒服,不大不小,掌心可以完全盖住。
吻了好久,谢鹤辞勉睁开,一条银丝挂在唇边,他问:“还要……要……吗?”
“不了。”后的人把巴搁在他肩上,“你睡吧。”
应时序在他,任何轻微的变化他都能受到,的长刃依然致,他们在床上试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他泪已经了,也快散架了,但是还是没有喂饱这野兽。
他一黏腻,汗渍渍地贴着她的膛,在平稳的呼中昏昏睡,巴被人擒住,他主动张开嘴放她的来。
【和你对象一起?】
他吃完饭回房间看书,因为过两天就是除夕,何双问要不要来他家过年,谢鹤辞一个小时后才看见,放笔回:“不了,我要回老城区那边。”
“嘶……”
说实话她还佩服他,有钱人的癖好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越冷的人背地里玩得越花,谢鹤辞走路经常一瘸一拐的,肯定是被打了,上次大半夜被赶来,闹的动静大,他们还在猜他什么时候卷铺盖走人,结果雷声大雨小,什么事也没发生。
折腾到半夜四,谢鹤辞穿着一片狼籍的长裙靠在她怀里平缓呼,他摸摸肚上凸起的那块,有些困顿。
谢鹤辞蔫巴巴地:“好的,谢谢。”
……
谢鹤辞是被饿醒的,不然他能直接睡到晚上,从昨天中午后他就没有,喝了三支聊胜于无的糖,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没了,现在肚咕咕打鸣,促他赶紧去找吃的。
不过这些事也就他们私说说,当茶余饭后的闲聊,毕竟在谢鹤辞来之前有不少人想爬应时序的床,没一个好场,只有他成功了,不光得到了钱,还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哪怕以后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应时序与他十指相扣,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发细微的响,她闭上,挨着他的额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