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好大……到了……要到了唔!轻……啊!我…………老板,老板的大肉棒好……好厉害,不行了……会被的……”
“天天看,看不腻吗?”
“如果不够。”她顿了顿,罕见地些窘意,“你告诉我,怎么你,你才能受到。”
不等应时序回答,他又连忙补充:“我可以……床上的,不懂的我会……会学,什么样,只要是你,都可以……可以对我,想要一,一……”
应时序吻了吻他漂亮的小,轻轻颠送,问:“怎么了?”
噗嗤噗嗤的声和肉拍打声交织成一片,伴随着重的息回在房间。
分开时一条暧昧的银丝挂在谢鹤辞嘴角,他双迷蒙,受到右手被紧紧扣住,有人叹了气,似是无可奈何,在他的无名指上留一个温柔的、珍视的吻。
望着谢鹤辞呆滞的表,她抿唇:“不够吗?”
应时序低吻在他眉心:“你是我的宝贝。”
“什……什么?”谢鹤辞结结巴巴问。
她以为自己在这场游戏里游刃有余,独善其,现在回一看,从她第一次见到谢鹤辞的时候许多事就已经注定了。
应时序埋在他没动,捧着他的脸替他去泪痕,颇有闲心地陪他玩:“你告诉我,我就知了。”
谢鹤辞摇,他将掌心在应时序,受方传来的震动,突然没没尾冒来一句:“我是谁?”
某些夜里,她看着躺在怀里沉沉睡去的少年,心想再等等,他年纪太小,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能依赖的就只有她了。
“想看看你。”他哑着嗓说。
他对上应时序的睛,小心翼翼:“一,可以吗?”
“你不是玩。”
吞咽里面的汁,他的肉透着香,双乳微微颤动,显得丰膄好,要把人勾死。
她着谢鹤辞的后颈,在他唇上厮磨,动作十分凶狠,把人亲得气吁吁。
她承认最初是被谢鹤辞的外貌和引,净、听话,还长得漂亮,想着在枯燥的生活里找一个调剂品,顺便解决生理需求,等到以后腻了就给他笔钱结束这段关系。
他起膛尖叫,得两发黑,和泪了满脸,在应时序背上无力抓挠。
应时序低撬开他的唇齿,折起耷拉在侧的双狠狠他。
紧绷的小腹不停撞击着他白花花的屁,他面被得湿哒哒的,尺寸恐怖的凶在时隐时现。
这一等,等到了现在。
谢鹤辞又不说话了,琥珀的睛默默盯着她,伸双臂,是要抱的意思,他坐在应时序上,依偎在她怀里听她的心声,两人汗津津贴在一起,他也不嫌不舒服,仰起小声:“我是……我是玩吗?久了,用坏了,不好看……会……把我丢掉吗?”
应时序闭了闭,膛剧烈起伏。
于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引诱他主动爬上她的床,他的滋味也和她想的一样妙,腰肢细,叫床的声音也很动听,就没见过这么乖的,无论什么姿势都不会反抗,折腾得狠了只会边哭边向她索吻。
一一到最深,谢鹤辞攥紧床单气,被灌满的充实令他有些昏昏睡,他勉睁开,借着昏黄的灯光静静注视应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