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但是整个人醉醺醺的,脸颊绯红,应时序给他系安全带,他抵住她的肩哼哼:“来迟了,要先……先亲,亲我一……”
此刻何双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司机比他镇定多了,显然见怪不怪。
应时序笑笑,捧着他的脸先吻了吻眉心,一路吻过他的睛和鼻尖,因为有其他人在,便只蜻蜓般啄了他的唇:“回家再亲。”
谢鹤辞勉满意,松开手让她系安全带。
看到这一幕何双不知为何有些脸,和谢鹤辞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向谁撒过,他想降窗透透气,外面又在雨,胡思乱想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音。
“周昀和我说了,家的事你不用担心,谢谢你保护他。”应时序对上镜中他的睛。
何双挠挠:“没事,他是我朋友嘛,应该的,要怪就怪宇洲那傻……咳咳……仗着家世为非作歹,中的时候就经常欺负小谢,啊!当然没有得逞,他成绩差,中途被他爸送国了。”
何双差咬到,打着哈哈立刻结束话题,他还是觉得谢鹤辞和应时序的关系并不平等,这东西瞬息万变,有权有势的人会更加挑剔,万一应时序听到这些事心里有了疙瘩,那他就是罪人了。
转弯的时候谢鹤辞歪靠在她肩上,闭着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应时序“嗯”了一声,神没有丝毫变化。
她握住谢鹤辞的左手,来回摩挲他发凉的指尖。
何双家很快就到了,车停在小区门,雨很小,都没有打伞的必要,他解开安全带准备车。
“到家后给他发个消息。”应时序。
他不是蠢人,瞬间明白应时序的意思,惊讶于她的细心,慢半拍:“好。”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影,他回到家后给谢鹤辞的微信报平安。
【我到了。】
过了会儿他又忍不住添上一句。
【你小,走狗屎运了。】
走狗屎运的谢鹤辞是被抱着车的,他勾着应时序的脖,受到有细微的雨飘到脸上,迷迷糊糊睁。
他打了个哈欠:“老板。”
应时序把人放在床上,脱去他上繁重的外衣:“醒了?不是答应我少喝吗?”
谢鹤辞举起两指:“我……只喝了四……四杯,一,老师要走……有难过,没有……多喝……唔……”
“还没清醒。”应时序他的鼻,“要不是我让周昀看着你,今晚你就要被别人占便宜了。”
“占便宜?”谢鹤辞困惑地重复了一遍,嘟哝,“什么便宜……我只……只和老板过,亲亲,上床……你好凶,得屁……屁疼。”
应时序把他剥得只剩和包裹的丝衣,俯亲了亲泛着香的肉,问:“不舒服吗?”
谢鹤辞在床上乱蹭,解开衣扣后指着隆起的脯说:“亲……亲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