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将咖啡杯放,双眸像猛禽般紧紧盯着谢鹤辞,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神变化,她重复:“周薇要加你的微信,为什么当时说的是我的号码?”
“不用客气,我的都是小辞喜吃的。”
喝完咖啡他们继续在小镇上逛,河里停了几只小船,谢鹤辞多望了两,一秒就坐在了上面。
谢鹤辞可没忘了自己上次喝醉后了什么丢脸的事,摆手拒绝:“你们喝吧,我是原因。”
他凑上去亲了应时序的脸:“谢谢老板。”
应时序笑:“这是给我的奖励?”
于是在场只有谢鹤辞一人喝豆,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她把人护得比珠还紧,不过像他们这个岁数的男生一般都有很的自尊心和逆反心理,怕谢鹤辞不兴,乔西笑着说了句:“这酒不烈,女生都能喝,尝一没事的。”
“嗯?”谢鹤辞回神,表迷茫。
据指针的转速应时序看没有黑幕,她心里有了底,问:“想要凤凰?”
她说得轻描淡写,正在埋吃饭的谢鹤辞动作一顿,耳泛红,他给应时序盛了碗汤,转对周薇说:“你们也给了我们两张票,不是要去参加烟火大会吗,九就开始了。”
应时序撩起帘看他,漫不经心:“为什么留我的号码?”
闻言乔西他们也不劝了,吃到一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何双双突然皱眉:“不对啊,我们好像没这几菜,严哥,你把单拿给我看看呢。”
谢鹤辞估计成功的概率不大:“其他也可以的。”
走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两人的速度渐渐慢来,知他累了,应时序找了家咖啡厅带他去。
没想到他这么迟钝的人脑也灵光了一回。
等他睁开,应时序正低摆手机,谢鹤辞去勾她的衣摆,前倾自然地窝她怀里,她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问:“开心吗?”
应时序长叹气,打断他:“没事。”
焦糖的凤凰在夕阳泛着甜蜜柔的光辉。
她凑到谢鹤辞耳边,语气低缓:“如果有天我养的金丝雀想要飞我的掌心,我会打断它的双,折断它的翅膀,让它一辈只能待在笼里为我歌唱。”
七过应时序接了个电话,是周薇打来的,他们走到一家酒楼汇合,吃了顿当地的特菜。
好似一句诅咒,谢鹤辞不免打了个寒颤,脊背发凉,但很快应时序又说自己在开玩笑,他摸不着脑,被住后脖颈亲了个晕转向。他心想:无论是金丝雀还是其他什么动,在应时序的心照料,肯定是不会舍得离开她的。
都是成年人了,还有几个大男生,饭桌上少不了酒,也算很有名的特产,但是严天佑给大家倒酒时应时序挡了一,她说:“他不喝。”
谢鹤辞有些窘迫:“我不加陌生人,今天忘记带手机了,老板,是让你到困扰了吗?给你打电话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吧,是我考虑不周,我……”
应时序亲亲他的鼻尖:“不会。你不是和周薇他们很聊得来吗,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逛?”
谢鹤辞搂着她的肩,分开的时候脸红气,直到船都没恢复过来。
“啊!”谢鹤辞抱住她的胳膊,激动地睛都在发亮,明明只是中了一个糖人,却兴得像是中了大奖。
应时序对上他懵懂的睛:“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谢鹤辞一脸无辜:“可是我更想和老板待在一起,人太多,老板都不愿意和我牵手。”
老人在铁板上刷一层油,用小勺舀起化的糖浆在上方快速来回绘制,不一会儿就勾勒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她把糖画铲起,将竹签递给谢鹤辞。
严天佑把账单递给她:“是不是上错菜了?我也记得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店里最贵的招牌菜吧。”
“我试试。”
应时序放筷淡淡:“是我的,单我已经结了。”
糖片咔嚓响,声音清脆,应时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谢鹤辞一手牵着她,一手拿着比脸还大的糖画,在陌生城市的冬天尝到了许多年前的味。
周薇惊讶:“这怎么好意思!”
这一大桌也不便宜,但对应时序来说本不算什么,她尝了杯酒,确实齿留香味醇厚。
谢鹤辞现在后悔门了,他看着应时序轻轻搅动勺,就这么静静坐着,已经有不少人假装路过实则是为了近距离观察她的容貌。
店开了空调,洋洋的,每张木桌上都放着个满茉莉花的玻璃瓶,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清香,饮肚,仿佛又重新活过来。
谢鹤辞:“开心,老板,你呢?会不会很无聊?”
船夫手握长长的木桨,轻轻摇晃,船在面轻盈动,开层层涟漪,落日晚霞,古镇的街边两旁的红灯笼亮起,碧青变为橙橘,谢鹤辞倚在船边任由微风拂面,他闭上,会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
应时序去拨那指针,破旧的木板咯吱咯吱响了半分钟,最后在谢鹤辞忐忑的目光注视缓缓停留在凤凰华丽的尾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