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长得好像,真有缘,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在警局里已经听到了应时序的名字。
谢鹤辞也有些困惑,能在茫茫人海中碰到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实在是太巧了,他说:“我叫谢鹤辞,你快回家吧,万一再碰到那些人就不好了。”
孟慈苦恼:“可是我没有住的地方,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酒吧兼职,老板我接客我才跑来的,那群人是我老板的打手,想要把我抓回去,我……我也不知该去哪儿了。”
他的语气和神态楚楚可怜,听到孤儿两个字,谢鹤辞心中动容,他想到了自己,但他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是住在应时序家里,自然不可能开求她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他是善良,又不是愚蠢。
应时序更不用说了,她在见到孟慈那张脸时确实惊讶了一,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长得像罢了,她没有拯救别人的义务。
见两人不接话,孟慈失落地垂,他嘴里念叨着“谢鹤辞”三个字,从缓慢到利,从陌生到熟悉,只用了短短几秒,他忽的抬起来双散发着惊人的亮光。
“表哥?”
谢鹤辞懵了:“啊?”
“谢鹤辞……对,就是这个名字没错。”孟慈冲到他前激动地抓住他的双臂,“你的母亲叫温遇宁父亲叫谢文川对吧?”
谢鹤辞一阵恍惚,他已经好久没有从别人中听到父母的名字了,难不成这个人还真是他的表弟?但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
像是怕谢鹤辞不信,孟慈连忙解释:“我妈妈在生我之前就离婚回老家了,表哥不认识我很正常,妈妈和我说过她的外甥小时候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有印象,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我没有骗你,我们可以去医院DNA鉴定。”
连基因检测都说来了,十有八九就是真的,谢鹤辞原以为只是碰巧遇到一个长得像的陌生人,没想到两人还有血缘关系,孟慈是他的表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且看着还没有成年,他不能不。
应时序倒是冷静的多,她打量着喜极而泣的孟慈:“去医院。”
检测报告至少要三天才能来,三人坐在一起吃了顿迟来的午饭,席间孟慈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谢鹤辞不得以放筷回他,应时序见了皱眉:“不言寝不语。”
她自带上位者的气势,声音一沉就让两个人同时缩了脖。
孟慈尴尬:“对不起,我太兴了。”
应时序没有回他,转吩咐服务员:“加份参枣乌鸡汤。”
汤上来后她盛了一小碗放在谢鹤辞桌前:“医生说你脸不太好,回家我让厨给你定一份谱。”
谢鹤辞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但这是应时序的心意,他一边喝汤一边:“嗯。”
应时序的里透一丝笑意。
从始至终她都没多看过对面的那人一。
孟慈低默不作声吃饭。
等到三人吃完,应时序去结账,他才有机会凑到谢鹤辞边天真无邪地问:“表哥,应小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她对你真好,你们是住在一起的吗?她是我嫂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