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辞把持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她的脸,他紧紧抱着应时序,整个人侧躺在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对他酸的腰不太好,但是他却很喜。
应时序了他的鼻尖:“这么黏人。”
她替谢鹤辞着腰,力时轻时重。
谢鹤辞在她上躺了会儿,喝的一大碗粥很快就消化了,后那只手还在位压,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夹着满脸羞窘:“老板,我想上厕所。”
应时序闻言坏心地在他小腹上,谢鹤辞差控制不住在床上,他抓着应时序的手臂发一声短促的叫喊,里都被来:“老板,别欺负我了。”
被揽着弯抱卫生间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他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就没被人把过,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应时序像对待小孩一样对待他,甚至还给他哨,他挣扎着想要站在地上自己解决。
但是他哪里扭得过应时序,见他不听话,应时序只说了一句他就老实了。
“不愿意就床上。”
谢鹤辞一僵,他不敢反抗,只能当着她的面解决生理问题,听到断断续续的声,他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应时序见他全红的像煮熟的虾,便也不再逗他,帮他抖了抖了,洗完手后给人重新穿上。
谢鹤辞缩在她怀里半晌不好意思吭声,他自顾自的尴尬了会儿,突然想起应时序喜乖的,万一觉得他太矫不愿意和他谈恋就不好了。
他假装不经意问:“老板,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应时序将视线从电影投屏上收回,她看谢鹤辞的紧张。
“要给我买礼?”
被戳破心思,谢鹤辞满脸心虚,故作镇定:“突然想起来,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他在别墅时听到张家提过一嘴,旁敲侧击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张家的嘴比蚌壳还要严实,说他可以自己找当事人问清楚。
“一月,还早。”她把巴搁在谢鹤辞,“明天我们去泡温泉,后天去雪,怎么样,你有别的地方想去吗?”
谢鹤辞摇:“我跟着老板就好。”
他的绵绵的,整个人乖顺而安静,无论应时序说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答应。如果满分有一百分,应时序会给他打九十分,他们相的时间还太短,不过要是他一直待在她边,总有一天那缺少的十分也会补满。
叮咚一声,她的手机响了。
对面那人发了无数条消息,她关掉铃声后还是震个不停,谢鹤辞看不见容,只能听到应时序敲打手机屏幕的声音,他心里有了猜测,憋了好半天才小声问:“老板,是工作上的事吗?”
他的表已经完全暴了心里面想的事,应时序低拿着手机抵到他面前。
他一惊:“啊?”
“不是要查岗吗?”她漫不经心。
微信最上方明晃晃写着“林樾”两个字,他刚想说不是,睛却自作主张看完了整个聊天记录,林樾约了应时序好几次,发的语音应时序一句都没听,后面全是小红,他说只是想要请应时序吃顿饭好好谢她,都被她冷淡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