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激烈的事,她以为谢鹤辞早就休息了,手机有些卡顿,她多了几不小心切换成另一个账号,上方弹一条收款消息,开一看,刚刚发去的钱又原封不动回到她手里,意料之外理之中,一分钱也没少,他一分钱也没给自己留。
她面无表地盯着那串数字,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鹤辞把钱转给债主后就舒服地窝在柔的大床上睡了,被遮住了他上暧昧的痕迹,似乎还残留着应时序的味,清冷而悠远,他深深了一大,发满意的呻。
关于应时序为什么要给他打钱,他只想到一个原因,虽然比起累累的债务来说这奖励只是杯车薪,但积少成多,应时序又很大方,讨好她并不困难。
他知有些有钱人的癖十分可怕,动不动就鞭打凌辱,应时序一不会在床上使用刑,二没有把他丢给其他人玩,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的金主了。
最重要的一是他喜应时序,和她接吻拥抱都是他心甘愿求之不得的,唯一一个甜蜜的烦恼就是,他现在和她住在一起,要是动了衣柜里的衣服她肯定会发现的。
看来他得再找一份工作了。
时间短、薪资的工作不多,排除掉那些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他在网上找了一份家教的兼职。
他的成绩很好,考分数,甚至还有S大录取通知书的照片,有资本和别人谈工资,一周上三天,每天两个小时,时间可以协调,算来一个月能到手八九千,已经很不错了。
加上应时序给他的,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就能把债务全结清。
只要等到来年冬天。
希望那时候他还和应时序在一起。
应时序这一周都没回来,她实在是太忙了,很多项目都需要亲自去考察,好几次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才记得忘了吃饭,越书跟着她也瘦了一大圈,黑圈都熬来,郁闷的要求加工资。
越书是应时序的学弟,两人虽然在大学时没怎么聊过,但有校友的这层关系在,不像一般上级那般疏离冷漠。
他在公司是个十分冷讲究的英人士,连谢鹤辞都被他骗了过去,此刻他正坐在应时序对面大吃着馄饨,毫无形象可言,遇到认识的人立净嘴微笑着和对方打招呼。
男人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意味深长:“应总,你和秘书关系真好。”
越书面不改回:“杨先生见笑了,店里空位不多,时间匆忙,吃完饭还得跟应总一起去看看工程度,顾不得那些讲究了。”
见人走远后他冷笑:“助理和秘书都分不清,一张桌吃饭怎么了,他是清朝余孽吗?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真是倒胃。”
应时序已经习惯了他的毒,都没抬:“次无视就好。”
她终于有时间给谢鹤辞发消息,问了句在什么,对面立刻秒回,就像守在手机旁专门等她一样。
越书看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忍不住好奇:“和您那小男朋友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