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小尾巴时他已经抖着了很多。
不知上面被他涂抹的快增是不是被全冲掉了,他将贴在后附近,开启键和震动键,这次他学聪明了,调的是最低档位。
里的开始轻微伸缩起来,外层的肉也被也被柔的小包裹抖动,酥麻快一层紧扣一层,让他双迷离忍不住呻声。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要什么,撑在床边坐了上去,他双发,一屁把坐得更深,上面的螺纹摩着痉挛搐的,速动撞击,搅得的淫咕叽咕叽翻涌不休。
“啊!”宛如电般从到尾,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着泪躺在床上猛地息,等到缓过气来才哆嗦着把当时从应时序房间拿来的穿上。
伸时的东西也震个不停,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蠕动,好半天才有力气系好腰上的松紧。
他站起来走了两步,面扭曲一瞬,磨磨蹭蹭走到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里年轻青涩的脸庞发呆,他没办法想象失败后会是怎样难堪羞窘的场面。
睫上的珠顺着他的侧脸了来。
应时序拉上窗帘,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有一丝光线照来后才支起画板,她喜画油画,但是谢鹤辞要脱衣服,房间太闷会把重金属元素去。
画画只是业余好,没有报过班,也没有系统学习过,是她有时压力太大为了发的胡乱涂鸦罢了。
她画山,还是第一次画人。
就在转笔思考的时候,谢鹤辞敲敲门走了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恤和运动短,上腼腆青涩的笑容就像一个刚晚自习回家的中生。
应时序一瞬不瞬盯着他。
谢鹤辞尴尬地问她:“老板,衣服脱了放在哪里啊?”
她抬手用笔尖了一旁的椅。
他便小步走过去背对着她抓住衣摆脱了来,他的背非常薄,线条畅漂亮,就像一块温的白玉,让人想要握到手里把玩。
放在腰上的手顿了顿,他垂着解开松紧,弓着腰拉。
被不属于他的底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屁。
两条长又细又直,白的晃,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脚趾微微蜷缩。
动作之间每一寸肌肤和肉的起伏走向都让人受到蕴藏着的肉的。
他正犹犹豫豫要不要脱去最后一件遮挡,一旦脱净,应时序势必会发现他在里的小玩。
“好了。”
就在此时,后传来一低沉的嗓音。
她吩咐:“可以了,坐在桌上吧。”
他松了气,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桌上有一张厚厚的米白毯,看着就很舒服,毕竟画人最少也要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那么久还是很难受的。
他不知该什么姿势,求助地望向应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