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衣白生生的小脸看向车窗外,好奇问:“老板,我们要去哪儿啊?”
应时序找到停车场倒好车,这才解开安全带回答:“不是说过给你买衣服吗?走吧。”
“啊?”他大惊失,连忙摆手,“老板,我衣服够穿了。”
这个商场是他以前从来不会去的类型,看着太档了,里面的衣服肯定也很贵,他的工资还得留着还债呢。
应时序提着他的后颈就去坐电梯,她熟练地五楼,语气淡淡:“合适再买。”
她对自己养的小没有什么隐私观念,早就翻过他的衣柜,衣服少的可怜,除了挂着的工作服可能也就不到二十件,还是衣服和加起来一起算的,有些都起边了,也不知穿了多久。
她看着就难以忍受,等到把这只小兔彻底拐上床后就当着他的面把那些破烂扔了。
谢鹤辞哪里敢反抗她,心里面嘀咕到时候穿什么都要说不好看不合适。
应时序经常去的几家店大分款式也是中风,一门就有人来接待她,她只说了一句:“给他找几件合的。”
就坐在一旁看店员给谢鹤辞介绍,谢鹤辞迫于她的淫威只能抱着衣服去试衣间。
他在里面翻看了吊牌价格,手指挨着那一串零数了过去,数到一半差昏厥,抖着手把每一件衣服的标价都看了一遍,只有靠着墙才能勉站起。
最便宜的一件衣服都他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他不敢穿,但是应时序又在外面虎视眈眈盯着他,要是他试都不试就要走,回去肯定要收拾他,说不定还要把他开除了。
只能小心翼翼拿起衣服穿上。
他来的时候应时序还在回消息,她刚刚让越书随便找个借拒绝杨朔,耳边就传来店员的夸赞。
她收起手机抬看去。
谢鹤辞怯生生地拉了拉衣服摆,在她面前尴尬地低看了看:“好像有太长了。”
衣都遮住他的屁了,面又细又直的长。
她的咙轻轻哽了一,吩咐店员:“拿一件小码的给他。”
谢鹤辞只能拿着衣服又去换了,他不知应时序让店员把刚刚他上穿的那件的码数也装起来了。
这次换了小一码很合,应时序没说什么,让他把衣服都穿一遍看看。
他长得好,材也好,穿什么都好看,夏天和秋天的衣服都试了一遍,穿到最后他都开始冒汗了。
最后一件衣服后背有个拉链,他拉到一半后无论从上面还是面都够不到,累得气吁吁,只能掀开一帘小声喊她:“老板,可以来帮帮我吗?”
明明店里也有男店员,他却偏偏叫了她。
应时序一来宽大的试衣间顿时变得狭窄,不知为什么他对着空调还更了,小脸红红的,转过给她看后背:“我拉不上去了。”
细腻白的后背有一大半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还能看到一截窄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