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幽深腻的中,找到不停张合的小重重了去。
“啊!好痛!”
谢鹤辞胡乱蹬着尖叫一声,白浊到沙发上又溅回他的脸上,他紧紧夹着双哆嗦,被别人指奸和被自己指奸的觉完全不一样,况且她的手指还比他长,就算一缓冲也没有直接捣到最里面也很顺利,得他前一黑差以为自己失明了。
他哭着喊痛,却很诚实地把来的手指死死绞住,一张一合极快收缩,大在她手上,顺着手指又滴在沙发上。
她“啧”了一声,扇了一他的屁:“不想受伤就别乱动,怎么这么紧。”
她一一增加手指,把他的屁得噗叽噗叽响,凝神摸索,终于被她找到一突起,微微拧起的眉展开:“原来在这。”
然后手指用力重重碾压那块肉。
“啊!不行……不行……”
谢鹤辞半张着嘴了一脸,他不知自己居然有这种,只是一就让他塌了腰,甬一一地痉挛。
他的又湿又紧,紧紧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动弹,她却残忍地将其了来,低看着带的一层红艳艳的肉,她用指腹捻了捻上面晶莹的,在失神呆滞的人耳边轻声问:“没有别人帮你松松吗?咬得这么紧……会很麻烦的。”
她故意糊了几个字,不过现在谢鹤辞脑里全是浆糊,拿着喇叭在他耳边吼他都不一定听得清,应时序见他不回答,也不急着他,低声重复。
他的实在是太饥渴了,好不容易有东西来玩玩他的,还能到他自己到不了的深度,结果又要走,他立刻夹住把指尖卡在里面,哭得不过气几近晕厥,终于听清楚她在问什么,摇可怜巴巴:“没有……没有人……没……”
他虽然有瘾,但也不想胡乱找人解决,怕染上病,而且他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和喜的人才好,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自家老板的上像只发的野兽哭着求。
应时序得到满意的答案,抱着他汗津津的弯走到里间,里面的房间没有关严,她用脚尖一就开了,这里是她工作太晚没办法回去用来过夜的地方。
“把灯打开。”
谢鹤辞迷迷瞪瞪胡乱摸索,终于在墙上找到开关了去,里间的灯光没有办公室明亮,温和朦脓地洒在他赤大张的上,他屁还在滴,不知为什么要换一个房间办事。
应时序抱着他坐在床边,对面墙角正好有面镜可以将怀里的人一览无余。
她伸手拨开他耷拉着的,对着镜找到饥渴的小,外面已经湿哒哒一片了,她的手指才去一就被紧紧住,像是生怕她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