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波本的衣正狡黠地困住苏格兰的手指,被苏格兰紧攥着,亲密无间地贴在最脆弱的地方。波本酒的味连,本应是交吻间唇齿生津,现在却燥得冒烟,苏格兰只觉得自己想喝波本酒的望涨。
于是波本继续专注前的事,玩着苏格兰喜的游戏。他撩开上的衬衫衣摆,咬紧那截白,锁住的呻,手指探后一轻一重地着。
苏格兰这时会说什么话呢?会不说一话直接力行吧。他想念着,那张缀着胡茬的脸,那双蓝凤,那独有的清棱棱的冷。波本有力的大夹住可怜的被,它已经饱受摧残变得皱巴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提起神来,想着苏格兰之前是怎么的。他张开闭合的双,私暴在空气中,双手呈剪状分开肉,慢条斯理地受自己的里,调整呼。他慢慢觉些不同来,深浅是不同的,呼也不同。苏格兰的手指指围比他大了一圈,他能轻松地将那窄小的填得更满,也一变得湿漉漉。动作也各异,苏格兰的指尖会仔细地游走,又带恶趣味总是戳那个。
波本自暴自弃地无力垂倒在床上,也许苏格兰比他更了解自己的,他总能很好地把握节奏。波本无意去顾及赤的,光的磨蹭得通红,床单被的一塌糊涂。他侧躺着在的手指,红的不满地微缩着,也只是任凭泪兀自横。
他想象波本酒甜蜜的味泽肺腑,汗湿的光的颤抖的,甘甜可。存在于苏格兰脑中的幻想,善用蜂蜜陷阱的报分巧笑倩兮地眨眨,“那让我帮帮你吧。”这一刻,苏格兰的鼻尖近得能透过那衣服闻着波本血缓缓动的血,如蜂巢滴落的蜂蜜,稠香甜。呼猛地一滞,沉默犹如悠久的毒药。已知焦渴的沙漠旅人离理想之所仅有两步之遥,但他还是摇了摇。苏格兰的手背青筋因隐忍克制而鼓起,他握住波本的手腕,迫使他停止动作,只一双幽深的凤不错目地看着他。
一手指,两手指……很快,后面已泥泞不堪,滴滴答答从指尖落。房间里弥漫的波本酒味早已破峰,警报叮叮当当响应着。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坐在苏格兰上,攀着他的肩膀,如独木成舟,也想双缠在他的腰间,直到筋疲力尽。
他揪住卫衣,清醒了一瞬,少量的苏格兰酒难以解渴,烈酒浇,只浇得他浑湿透。
昭示着存在。
突然,他觉腰像被人掐住猛撞,受不住地倒在床上,像发的猫翘起。他的埋在卫衣里,不自觉汲取着苏格兰残留的气味。他用暴的动作反复折磨自己不常用的前端,不过是蜘蛛遗丝,等待被温垂怜的囚犯,却是甘心甘愿的。
视神经在这一刻火光迸溅,大脑一片空白。他了,想着苏格兰的脸和声音。最后,他被,他被狠狠撞,他被中填满。
“亲一亲我的额间吧,hiro。”
可他不知苏格兰现在他的房间行到哪一步了。要是这堵墙能被一拳打崩就好了,或者脆直接消失,苏格兰就能直接顺着最好的姿势深浅,用他在波本上磨练的超技巧,和他翻腾云霄。很遗憾的是,上一次他们同床共枕太久远了,陌生得像上世纪的事。那些来势汹汹的绪,骤然将波本击垮。腔持续紧缩,像嚼咽不尽的生柿在嘴里发苦。
“我■你,zero。”
空虚要将人吞没,他着急得快哭来。金的碎发汗湿贴在脸侧,较长的刘海戳到睛,又又疼。他眨了眨睛,酸涩得要泪。所有事都不听他的意思,包括被他晾在一边、可怜兮兮吐着清的前端,波本不知该对谁气恼了:“好讨厌,怎么不来。”他倔地关住间的泣音,怎奈一说话,哭腔暴无遗。这时候波本突然很想要一个吻。
措不及防,波本睁开,有一瞬间,他在床边看见刚才那虎视眈眈的狮。真要在人面前实打实自己上手,就算是波本也会害羞。他全上都是的,一贯的嘴此刻也化了,柔的唇永远不会对苏格兰倾吐尖锐刻薄的讽刺。他被衔住微张的唇,指尖挑逗着。前的幻影笑得温柔,动作却带上几分和以往不同的鲁,微妙的疼带来些许刺激。灵活的手指翻天覆地搅着,可自己始终不得章法,无法抵至。他被吊在这不上不的关,或许这是对他暴行径的控诉。
波本的鼻尖是红的,脸也是红的,嘴唇咬印,是柔的被单,那致命的似人亲切抚着他颤抖的脯。他觉前弧光溢散,的灯折的光芒成了最渴望的蓝,在啄吻他的脸颊,晃晃悠悠贴近耳侧,苏格兰的声音穿透距离而来,他听见――
第二天,波本发现一套崭新的衣服挂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