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明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让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了话音，无非是陛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

        “光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谊。”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菊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撵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最喜的那对乳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的手上，又用乳颤巍巍地蹭起陛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乳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菊氏扫了陛的兴，赶紧拢住了自己的丰乳，倾裹住了陛的龙，怯地求起陛赏一回幸。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兴，却不料陛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恩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的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每每陛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都是不兴的，都要寻了由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些惧意——看在锦帝里，方才取乐的好心便坏了起来，诘：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暗喜，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的喜，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回、回陛的话……陛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儿……”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的血呢……”

        “呜、呜……”

        大女亮了最后一盏琉璃灯。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瞧的吗？”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湿漉漉地望着陛。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艳粉，肉唇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叫他迷恋的来。

        “怎么这样乖了……”

        “没有墨了呢……”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原来那后还着一墨锭。菊氏听了陛的话，倒未揣摩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得满当的后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都漏了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陛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来：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举，将嫣红的阴显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不断戳着，发“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汨汨地淌了砚台。

字，左谦浑一颤。他已认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却见陛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人，

        “不过，”

        左谦心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延至全，他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乳，见菊氏吃痛闷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

        “呵……从小就盼着吗？”

        “朕摸的是哪儿？”

        “不、不是……是母狗喜陛摸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摸儿……”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