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心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想要求一个生路。
“说起来,咱们陛的品味,本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此刻正是午后。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吻住了阿桃的唇。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刚好遮住脸颊,那双致的睛,她端起茶,饮了一――那是用桃花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面,拈起一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待阿桃稍稍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的肉被摩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的这份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的龙也一又一地摩着肉。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也圈紧了他的腰。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太监放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啊、啊”的声音来。
阳光从帐的天井落了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的光束,锦帝直看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很难听呢……”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气。菊氏被陛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终于有了些意。
她并未理会那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锦帝不知这还可以育,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菊氏一边承受着后动着的龙,一边被成串的小磨着前的肉,前后夹击,直得她呻声,泪也了来。
敞开肉的女浑搐着,浑黄的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更明亮了些,女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的慕之声。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一定很疼罢……”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兴?”
那弩并非取人命之,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不见了踪影。
随后的每一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菊氏的整个地了来,只因被陛托住了,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去。
德夫人抬起,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意的缠绵。女官的肉被了一镂空的银势,之血立时涌,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来。
“娘娘……”
与锦帝所在帐的不同。在阳光无法照之,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手,不及人们劝阻,直取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肉,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