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个[炼铜]的牌昭告天。
“你都不愿意亲我。”
景元说初吻和初夜这东西是非常宝贵的,虽然们持明对于一直放的很开,但是这不是我教育你的目的,我是说,你应该想好自己以后的路。
结果丹恒不知怎么理解的,他说那我等十八岁有独立意思成人了你就不这样说了是吧。
这跟之前讲的有关联吗?
景元一脸懵。
然而丹恒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样说他知了。
你知什么了,我害怕,你镜刀人真的很痛。
丹恒所谓的明白了知了就是加深了肢接,彦卿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都不知去哪蹿,丹恒还非要跟他拉着手一起走。
走就走吧还挠他手心,景元觉得自己禁这么久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又不好躲着丹恒,不如说他很享受,但是他觉丹恒就是没想明白到底自己想要什么。
声声自己分辨清楚了,我看你本就没分辨清楚。
“景元,你没有易期吗。”
有是有,但是他能扛啊,再加上心态好所以几年来一次都有可能,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实在想的不行了就趴丹恒窗边看看,在人独立之前是一手指都不敢碰。
丹恒当时脸上的表特别彩。
至于某次他说忘带玉兆了,让景元去屋里拿,人晃晃悠悠去打开屉被一堆生理知识书和一个上了封锁符的本吓了一,后来他坐在门反思了很久,决定扣一彦卿的零花钱。
彦卿:???
反正这孩也去剑宗闭关修炼了花不着钱,家里就剩他和丹恒两个人,他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有时候洗完澡让他帮忙去发都不穿,景元闭着睛本不敢往看,他真的觉得有必要去给丹恒报个生理卫生知识课,据说合宗那边在开讲坛——不行,就他这种质的估计往那一坐人就别想从合宗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扯到丹恒十八岁成人礼那天。
景元被人关在屋里,不得不说这小孩和枫一样一脉相承的对法术无师自通,持明血脉恐怖如斯,这个阵法就是他自己研究也得过一会才能去。
景元盘坐在床上和对面站着的丹恒大瞪小。
小孩肉可见的耳朵红了。
“我十八了。”
景元,说那明天把彦卿叫回来咱们吃席。信用多收一到时候给你换个新玉兆。然后他突然开始表白,龙角龙尾巴都来了,卷着景元的手想让他摸自己的角——持明求的方式真的很怪。
景元松了气,吓一还以为丹恒发生啥事儿了走火了?
放心摆摆手说嗯嗯好知了,今晚吃什么。丹恒说我在很认真跟你表白,景元看了看今天不是宇宙啊哈日敷衍的说好好好,要不要喝浮羊。
“我期了。”
“家里还有抑制剂。”
“你不我吗?”
“什么,学院又开家长会了?”
“景元。”
丹恒气鼓鼓的看着他,突然就往外跑。
“你不和我双修我也不用抑制剂,你说的是,持明又怀不了,我去外面大街上找个男人睡一觉明天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