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祂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我看到了他们的未来。”祂说。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是我误会了你。我不仅是勇敢的旅者,我还是傲慢的旅者,炸掉飞廉号只是第一步,现在才是第二步。”
说完,你转死盯着祂,无论隔着人群纱帘亦是这样四目相对,你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化不开的霾。你纵一跃,人群哗然,祂用仅剩的那一只金眸看着你消失在人。
巨大的花车摇摇晃晃地别在距离台不过十米的距离,愤怒的旅者们冲了上去,纱帘被扔到,粉的纱亦是。
“怎么会有帝国人混来!”
“力量被压制到这种程度了吗?我以为你会看到我的选择。”
你缄默着,看着纱帘外闹的人群,你能想象到数年前的白城也是这样,文明在不停覆灭、也在不停更迭。
你站在前,隐约望见花车停止的台尽,每一对新人都会在那里得到神父的祝福。
-END-
“看见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司岚,这是一个新世界。”
“你还不主宰所有生灵。”你几乎是很冷静地说这句话。
‘他应该很疼。’你迟来的想法。
千之帝国的卑劣是在宇宙中赫赫有名的,哪怕围着祂的不是旅者而是异生,他们也照样撕碎。
到那时,真的能有与帝国抗衡的力量吗?
星球被收割毁灭,新的生命也会重新诞生,帝国的卑劣不止不休,这一场鏖战会持续数千年,直到一个更加大的文明现。
你摇摇甩这个想法,还未到文明的终末,一切都还没定论,又遑论失败呢。
“您知结婚吗?”你自顾自地说:“与另一人相、相守,步婚姻殿堂,我们脚这辆花车,象征着所有旅者对新人的祝福。”
你站在人群外围默默地看着,为一位神选者即将到来的悲惨遭遇表示默哀,但很快你就没心默哀了,一个来到这的,不是神选者还是谁,凡是帝国人,终究都会被驱逐。
祂指的是并未竭力让帝国人去收割每一个新生的星球,祂在观测,也在静候,只是那样会让人更愤怒,被当作蝼蚁把玩在巨人手掌。
“我们憎恶帝国人,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是帝国人,那么……会如何呢?”
“你想什么?”祂看着你。
“无论帝国人踏平多少星球,收割多少,无数顽的生命还会不断地冒。你渴望婚姻吗?事实上我们都不渴望,但花车的每一张笑脸都诚心地祝福我们,他们怀揣着对家园的眷恋,对每一个伙伴赤诚相待,那是你们帝国人都不懂的。”
“什么!帝国人?!”
祂又:“帝国星网对炸掉飞廉号那位旅者的讨论持续了三个行星日,第四个行星日,星网被关闭至第七日。”
你知祂一直在观测所有的星球和文明,包括每一个祂兴趣的生命,无论是神选者亦是你,都在祂的注视中。
只但愿这一回,帝国的定位能够再慢一些。
“我只想让你知,文明的湮灭还会造就一个文明,它们是这样生生不息,就如同顽的人类。”
“这恰是我放任的缘由。”祂说。
不片刻,围观的旅者们瞬间炸开了锅。
了宇宙大的引力爆破后的制服,连脖都只一肌肤,深蓝的布料与朦胧的白纱交叠,透烈的违和。
神不会死去,更何况是祂,这只是祂降临的一小分。
你没有看他,只是突然站起往前走了几步,已在花车边缘摇摇坠,人群中的惊讶传至你的耳朵里。
如果婚礼是庆祝一场新的狂,那么此刻那架花车的分崩离析亦是、旅者的“狂”。
“你是勇敢的旅者。”
不,或许没有消失,祂的视野里仿佛能看到一只摇曳动的蝴蝶,振翅而飞,远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