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却又指明了路，你不得不去尝试着。

        拉着司岚走学校时，司岚难得被路边的风景与小摊贩引了目光，但他向来没什么表，你与他十指紧扣到走走逛逛，最后选择了一家饭馆。

        和司岚共晚餐时服务员还调侃着问司岚是哪国人，这外语也太晦涩难懂了些。

        你笑着用叶语和司岚解释，他安静又温柔地凝视你，全盘接收你所有的碎碎念。

        回到住，司岚表示他要学你们这儿的语言，你一应，夜晚你陪着司岚看书，一边给他翻译一边讲解，时间总是过去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深夜。

        你正打算去休息，这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你看了一冕，又看到挂钟显示的时间：午夜十二。

        总不可能是午夜凶铃吧？

        “……学妹，是我。”闷闷的声音传来。

        仅一声，你就僵住了。

        你认了那是现代司岚的声音。

        脑海里会想起叶瑄说的那句“时间不多了，好好把握”，什么意思？是午夜索命？你不由得脑大开，继而吓了自己一，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冕牵住你的手，向你表达疑问。

        你突然就明白了叶瑄的意思，现代司岚在陈涵中突然变成了“cosplay”，其实那是冕，冕在你边、在圣西尔的时候，现代司岚似乎失去了踪影，而现在，现代司岚就在你门外。

        「时间不多了，好好把握。」

        其实就是一个假命题，你知叶瑄能够推演，可以看到许多可能的未来，也许有那么一种是冕与现代司岚站在你面前，或许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但给了你一种必须“二选一”的觉。

        在去叶大陆之前你和司岚会长并没有太多交集，但他却义无反顾的帮助你，你回到学校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

        只不过如果说的话……

        你握紧了冕的手，带着笑意看了他一，冕回视着，抬起空的另一只手抚摸你的脸颊。

        “有我在。”

        他说。

        你始终信，所有的未来都是不完的、有漏的，就像叶瑄所看到的某个结果。

        在他看来一个坏掉的果实兴许只是被抹去了浮华，说是浮华也不恰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绝对的凭据可以去证明这个果实是坏的。

        “司岚，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你听到自己对着门外的司岚。

        沉默了很久，直到你以为他离开了。

        “学妹，谢谢你。”

        你并没有回答，你注定会选择冕，不该在其他的事上分心。

        冕听不懂你们的交，但他却觉到你微妙的心，他将你揽怀抱里，你愣了一会儿随即抱紧他。

        “冕——”

        你很少看到冕笑，记忆里他总是面无表的，甚至会使用保持表不变化的法术，你时常分辨不他是否还用着那个法术，但现在、此时此刻，你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笑意从嘴边漾开。

        千年铁树终于要开花了吗？

        你抛掉脑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冕，你笑了！”

        “嗯。”他应你。

        “也就是说……你没再用那个法术了？”

        他摇摇，“我偶尔也会让自己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