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的手穿过邵清的长发,一一的绕在发簪上,鼻尖满是发丝的香味,昨天晚上他就是枕着这发香睡着的。
“等一,我有事想跟你说。”纪尘拦住她。
纪尘搂着她的腰,仰着,任由她动作,手顺着布料往,贴上翘的。
唇齿交,邵清跨坐在他的上,后脑勺被大手紧扣,纪尘的吻不似平时一般烈,只是耐心的撬开唇,细细的占领每一寸土地,这种耐心和温和反而让邵清不过气。
“对,在这场权利的游戏里,需要绝对的信任。”
邵清在这方面一向是被动位,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人,有些生疏,更有些懵懂。
“今天谢谢你,那我先走…”
“BDSM和SM不一样,最让人迷恋的往往无关于、无关于,是从到尾的权力构建。”
纪尘见她不说话,本想着放过她,多给她时间,刚想把人抱去,却觉唇上多了湿的。
邵清心里一紧,她知纪尘想说什么。
车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心声,有一种可控的失控正在悄然发生。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让人昏昏睡,邵清窝在副驾睡着了,等到睁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纪尘坐在旁边,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在看着文件。
纪尘用鼻尖和她厮磨:“你现在可以推开门离开,这是你的权利。”
邵清伸手摸了摸发簪,只觉得有些手。
邵清。
“想换个地方?”
“权利构建?”邵清不解,其实圈以来,除了白薇他们有正儿八经的聊过这个话题以外,没有人在实践中教过她这些。
其实在很早之前纪尘就看来邵清并不能到完全信任他,那些假意的乖顺和适时的讨饶都是为了掩饰她的不安,与其说她是一个气人的顽童不如说她是个刚闯这个世界无助的孩,没有人跟她讲过生存的规则,更没有人理解她藏在傲的惶恐。
虽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是时不时的会有保安巡逻,邵清咬着唇小声说:“去楼上吧…”
邵清抓着他的肩膀,她知,只要她想走,男人不会阻止。
纪尘的手在她腰间摩挲:“这是你最后选择权利的机会了。”
刚想拒绝,被纪尘打断:“这个怎么盘?”
“唔…”邵清伸了个懒腰,“怎么不叫我?”
纪尘把她从副驾捞到自己怀里,在她迷茫的神中吻了上去。
“看你睡的香,想着多让你睡一会儿。”纪尘伸手帮她解开安全带。
“砰砰砰…”
邵清垂眸:“我…不太明白…”
“那就要看你愿意付多少诚意了…”
两人吃吃逛逛消耗了一上午,中午吃了个面就返程回A市。
老从篮里拿一木簪,上面雕刻着简约的祥云纹:“这些都是我老儿自己的,用的都是好木,来我教你怎么盘。”
“对喽,就是这样。”老欣的看着纪尘,“小伙你手还巧,想当初我们家老也是在这里送了我簪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