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间腥甜的涌,混杂着脂膏的残余滴在手指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肉犹在外没去。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的这么深,就像要把他整个穿了一样,结果却告诉他男人甚至都没完全去,他又哭起来,求着人说不能再了,会坏的。耳边重的息声彰显着男人的忍耐,柳浮暄怜惜他第一次,也不忍再把小孩搞的难受,便就着这个姿势起来。方才蛰伏的时候还好,这一动起来逐云的声音压也压不住,那又又大,虽说没整个都来,但是他阳心浅,随意的都能磨过最难耐的地方,都是一回,柳浮暄也没甚技巧,只是循着本能直直,无论是轻轻过还是被陡然猛力撞上都是涌般的快,他在浪中沉浮,仰所见的是上雕花的床杆在摇晃,光影斑驳的烛火在里漂浮不定,他听见自己嘴里传的呻又甜又腻,是从未听过的陌生音调,的尾音还在颤,意乱迷的时候什么胡话都往外蹦,“唔...好深,慢...要去...停一停...呜啊!”又是一记深,已经过两回的肉也只能淅沥滴落些许清,耳中轰鸣,恍惚间觉到姿势的变换,被揽着腰坐起,如同骑一样跨坐在男人间,呢喃的诱哄勾着不谙男人本的年轻人沉沦,也并非他自愿,只是逐云已经实在没力气挣扎,自而上被填满的觉比刚才还惹人难捺,这次的尤其深,那种间都像是被压迫的觉让他想要逃开,结果膝蹭在浊湿的丝绸被褥上打,一气坐到了底。这是真的一声音都发不,全都在细细地颤着痉挛,半开的唇齿间涎滴滴落,涣散的瞳孔间映照不一彩,最深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受力破开,到完全无法想象的深浅,每次呼间平坦的小腹上都能肉可见凸起的狰狞轮廓,他埋首在男人脖颈间凄凄着气,又被叼住唇肉轻咬吻,腰不受控般扭动,延长着骨髓间细密窜的甜余韵。可惜逐云还是想的太过单纯,确认恢复神智后柳浮暄几乎是瞬间就把着人腰让他被动地在上起伏,次次都从最深碰都碰不得的地方摩、、再,甚至意识飞散间恍惚能听见那一圈肉嗦住又被迫放开的轻啵声响,一直没停来过,本不什么东西的阳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半空随着颠簸起伏,后的觉剥夺了全的神智,垂的双臂搂住人肩颈,像是献祭般的姿态被抱在人怀里欺负,表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维持在迭起的空白时刻,破碎又迷乱,也许是一盏茶,也许过了半炷香,逐云的思绪断了片刻,再有知觉已是又换了个姿势,半趴在被褥间翘起被奸淫,粘腻的斑驳在夜晚的冷意已经涸,黏在肉上有些轻微的拉扯,覆在上的男人衣还未去尽,垂落来的坎肩耷落在上,恍然间有种被猛兽笼在吞吃腹的错觉,他已经疲力尽,只有被的太深才会呜咽两声,最后被咬住后颈灌满的时候肚都被堵在里面的撑的微鼓,柳浮暄把人翻过,盯着看了一会,突然闷闷笑着问他会不会给他生个小崽,这时的逐云意识都快断了,他真的太累太累很想好好睡一觉,其实都听不太真切男人在说什么,没得到回应柳浮暄也不恼,是他把人欺负地太过,俯又给了小孩一个缠绵的吻,左手却不安好心地抚上人丹田位置,维持着唇相贴的姿势低声哄他说要把里面清净,这也不是寻求同意的语气,只是恶劣的大人还想在最后再捞上一笔,趁着人门大开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施力狠狠往腹上一摁,乱七八糟的一气涌而,这的刺激比前面到结还要过分,几乎是像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反弓起腰,小腹和连带着全都在搐痉挛,眸向上翻白,间发的嗬嗬声支离破碎,最后终于如愿坠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