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修突然停脚步,回似笑非笑地对她,“房间里没有重要文件。当然,你不嫌麻烦可以翻翻试试。”
姜鸦自己倒是睡得不错,就连被了乳都只是哼唧两声继续睡。
“哦。”姜鸦接过杯喝了几,见白修转走向门外,目光转向房间各个角落。
“你的家规和你侄的家规不一样?”
“昨天那么,宿慎每次叫我小叔的时候姜鸦少将都在得发抖……”
白修不答反问,摸着她后颈尚未消散的浅浅齿痕,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一,吐息暧昧地洒在薄薄的肌肤上。
他半夜起床盯着omega幽幽看了许久,甚至想把她丢到沙发上。
但毕竟是自己把她带过来的,白修最后还是认命地守住了这良心底线。
白修面无表床,嘴上却是:“你几岁了,姜鸦。还要我亲手伺候你穿衣服么?”
姜鸦接住衣服,这才意识到白修本人连睡衣都穿得整整齐齐,和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什么我没有穿睡衣?”
白修顺势斜倚在床,目光落在omega翘起的圆上,隐约能看到大侧又沾湿了一儿。
因为你昨晚睡前自己说不穿。
姜鸦收回乱瞟的目光,冲他翻了个白。
白修睡眠浅,每隔一阵就要被踹醒一次,直到早上omega安分地缩成一团才好好睡了一会儿。
白修避而不谈,移开目光拿过叠在一旁的新衣服丢给她:“穿好衣服。”
“不会是从尸上扒的吧……”姜鸦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他昨晚甚至有后悔把这家伙带到自己房间里来了。
姜鸦穿上衣,又快速把一套只比她大一号的衣服套上,惊奇:“你们有人会裁?”
明明他面一直地抵着她,哪儿来的脸说她?
他拿起床展开成屏幕的腕机看了一,转打开房门,从机仆手里接过一杯温,转递给姜鸦:
看姜鸦似乎隐隐在焦虑什么,白修随:
“和亲叔侄上床是不是很刺激?”
放在床上一晚上都不安分,卷走整床被抱在怀里,害得他不得不再去翻来一床盖上;梦中对他拳打脚踢,就算躺在床边也差被踢床;总是压到他的发,来去扯掉了他好几发……
姜鸦离他远些后才回,意识到他在看哪儿后,立刻把被拽过来捂在自己上,皱了皱眉:
“我没有!”姜鸦脸通红,反手一肘击用力怼在他肋骨上,趁机从他怀里爬去。
“宿慎不是会缠着要你负责的类型,尽放心。他对你这种ao关系混乱的类型不兴趣,尤其是你睡的都是他的队友。”
姜鸦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因为谁?”
“我还有事,一会儿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你当我们什么人?”白修嘴角了,“是储仓里的,没拆封。”
“EBI船上捡的衣服。”白修洗漱完,发已经在脑后低低束起,换好了常服,人模狗样的。
姜鸦除了一条“不可以行婚前行为”外也不知白家家规里写的什么,对此不予置评。
“正常人都不会遵循那套古董级别的愚蠢戒律。”他结动了一,直白地盯着ome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