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我明明帮了你啊,你为什么连句实话都不肯跟我讲?”白指的是餐桌上那件事。如果不是当时白猛戳她肚让她撒谎说怀孕,可能现在晁郁已经在回涣珠市的路上了。晁郁被说的也有些愧疚,但她没办法,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有让她不得不无法坦诚面对白的理由。她只好保持沉默。
“别他。估计不是喝多了就是磕多了。”敖梅极度厌恶的又剜了敖淮一,然后搂住晁郁的肩准备扶她去。“你妈妈在你房间等着你呢。”敖梅的声音轻柔了许多。晁郁蹭掉角挤来的那几滴泪珠,她刚刚就看见敖梅往这个方向走,还担心对方不会帮自己,不过事实证明敖淮确实是全家嫌的玩意。
敖淮捂住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门。是小姑敖梅。
“她怀孕了你知吗?自己发疯还要打女人,你真是和你那个爹一样烂到了。敖家怎么就养了你这个废!”敖梅上去又是一巴掌。敖淮哆哆嗦嗦的想要给自己辩解,却没想到被晁郁‘恶人先告状’。
“姑,我没事。就是刚刚碰巧看见他在这屋里,满大汗还搐,担心是癫痫发作了才来看看……”晁郁梨花带雨的向敖梅哭诉。
和敖梅在某个房门前分开走时,晁郁突然发现敖梅脖上的项链来了。挂了一枚戒指,看来那个曾经笑的幸福的女人就是现在苦脸的敖梅。她的丈夫究竟去哪里了?晁郁的脑海中响起修女那优的嗓音,“寻人启事:朴率真,三天前赘敖家举行婚礼后于松山镇附近山坡散步时失踪……”
到用力过度,晁郁到底还是一个瘦弱的女,直接被他推到那张长桌上。
“啊,阿姨,这,我哪有您在他心里重要啊。”晁郁巴巴的说着,观察白的表。果不其然,白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皱起细眉,脸上忧郁的神。
晁郁一开门,就看见白坐在屋的梳妆台前。这间屋虽然算是客房,但装修的很合她心意,晁郁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敖之棋特意嘱咐过。她有些忐忑的走去,坐在自己床边。
“没关系。我其实都不在意。”白没有等她回答,或者说,她不需要听到回答。她只是自顾自的说去,“我对小棋,其实亏欠很多。我本不该将他生来的,但是……”白叹了气,似乎陷沉思。但她很快又摇了摇驱散那些回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对不起他,没有当好一个母亲,这是我应当承认的过错。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本意也不是想一个好的母亲。我有我自己的追求。当然,在这一上小棋也随了我。不需要任何教导,我想,这就是基因吧。”
“小棋很你。那种神我懂,他已经选定了你,就像我当时选定他爸爸一样。所以他可以为你付一切,虽然让母亲承认儿把一个陌生女人看成世界第一重要很不甘心,但这就是事实。我只是想知,你明白小棋的的意义吗?”白盯着晁郁,这次她确实需要一个答案。
白看向晁郁的神简直和敖之棋如一辙,晁郁心虚的挪开。她确实是在利用敖之棋,但她一直觉得只是各取所需,敖之棋把他当白月光替,她则需要借他来敖家。哪有什么真实,她并不相信敖之棋能在短短几周对她产生如白所说那么
“啪。”
“算了。小棋既然能把你带回来,说明他肯定心里有数,我就不瞎心了。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是为了什么目的利用小棋的话――”,白故意拖长了尾音,“你要想好怎么补偿他。他大概是不会生你气的,毕竟你就是他的正确法则。但是你不要想着用完就甩掉他,或者再去找其他人。你会完全、非常后悔的。”
白穿着一缎长裙,深绿的面料像苍石一样。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敖之棋的妈妈,年轻的倒是可以敖之棋。白递给晁郁一杯刚沏好的茶,很香,还带有橘的味。晁郁小心翼翼的抿了一,防止被伤。
觉自己像在过npc发布任务,全是谜语,一句听不懂,晁郁只能端起茶杯继续喝。她之前没听敖之棋讲家里的事,她也不想知。
“你不是单单为了小棋来的吧。”白淡淡的开。晁郁端着那盏小巧的茶杯,大脑飞速运转着应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