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得发酸痛,疼痛却又化作甜的快。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云昭伸手握上燕绥无人抚的,它正在可怜地往外溢着白浊。
男人间被搞得狼狈不堪,顺着大得两都是,她捡起旁边的随便了两,就帮人套上。是没法要了,只能委屈总裁大人中空。
她伸手上衬衫夹束缚住的溢的肉,两之间的隙仅容两手指经过。她不是没见过的男人,但能把正装穿得如此勾人还是第一次见。
她把自己的电话和微信抄写在书桌的便利贴上,恶作剧地黏在男人额上。
深黑的衬衫夹深陷于白皙的大,勒一小圈肉,衬衫勉盖过骨,但尖依旧暴在外。
云昭看得了神,男人双笔直,畅的线条证明脂率不,但尤为特别的是大却是柔圆的,肉十足。
“不关你事。”
大前有多浅浅的暗痕,云昭挑挑眉,怎么看上去像愈合的伤,“怎么的。”
。和落到脚踝,燕绥的脸贴着冰凉的墙,隐隐不安地等待后一步动作。
他冒对白底黑斑的耳朵,柔厚实,看上去就很好rua。尾骨延伸来的尾巴也是比猫尾大了一圈,发长而顺,一把抓都摸不着骨。
他看上去真的很累,从神到肉上。云昭喜他的表,在愤怒中隐藏的温顺本能,她对这个非常规总裁很兴趣。
在离开之前,云昭蹲,望着燕绥安祥的睡颜,皱着的眉被轻轻抚平,悄悄在他的的唇上啾了,“睡个好觉吧。亲的总裁大人。”
,实在是太了。云昭觉燕绥在无意识勾引她,她的唧唧要爆炸了!
为什么燕绥的耳朵和尾巴和燕攸宁的不一样不一样?她有些好奇。次问问看。
她后的频率和前动的速度同频,燕绥被烈的快夹击,中发阵阵呜咽,生理泪沾在鸦羽般的睫上,无助地颤动着。
燕绥的耳一阵酥麻,份重提是羞辱,但他惶恐地发现,自己的因为这份羞辱反而更加兴奋。
燕绥的衣服被脱得只剩衬衫,云昭倒还是一整齐,只有狰狞地从裙摆探。
她坐在旁边,指腹从他的黑圈拂过,“真是的,长这么好看就要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自觉啊,暴殄天。”
在书房巡视一周也没找到床之类的东西,只好把燕绥抱到沙发上。男人上看着清瘦,肌肉密度却,抱着走了两步,云昭差摔了。真沙发足够宽敞,一个个的男人躺在里面都不显狭窄。
行挤到双之间,她把燕绥后背的双手往上推,勾住男人的腰,“不想被我在这上就夹紧。”停顿了,又带着笑意唤,“哥哥。”
圈都红了,云昭想,他和他弟在哭的时候最像,都是这副被欺负了的样。想亲,想到他连话都说不来。
手指顺着往上,指节弯曲,在外似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闷哼一声,隐忍望的表勾人心魄。
为继承人,竟然有温顺本能这件事本来就足够骇人听闻,他该是手握重权杀伐果断的。这俩兄弟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让她有了可趁之机。
好在燕绥只是昏睡过去了,可能是疲劳过度后被烈刺激引发的昏厥。她有些心虚,怎么把人成这个样,帮他把带从手上解开,都勒淤血了。
他低,的双之间摩的觉很奇怪,时不时还会撞击到他的。这是一个很别扭的位,他被云昭一手掌握,恍惚中他以为自己真的在被摁着墙上。
云昭和他一起的,烈的快冲刷着大脑,燕绥前一片空白,双失力,倒在云昭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