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够,云昭想听到更多,她的指腹抚过燕攸宁饱满的鲜红唇珠,一只钢笔抵在蓄势待发。
云昭怜地他垂的黑发,语气温柔,“这才是乖猫咪。”
心被打湿的一塌糊涂,云昭兴趣地掐了把充满肉的大。一就红了,啧啧,真气。
乳夹咬住乳尖不松,疼痛让燕攸宁倒一凉气,泪已经哭的糊住了,“变态……你这个变态,低劣的等民,我早该死你的,呜啊…哈……呜”
从小就是溺着长大的少年
云昭很受用地听着谩骂,少年脖间被系上深红铃铛,随着他的摇晃,丁零作响,好听着呢。
燕攸宁气的发疯,但全都绵绵的,完全不是云昭的对手。踢过去的小被她一把抓住,顺着肌肉一路到纤细的脚踝。
我了!你这等的平民!”
“呜――不要――不要掐那里―――好痛呃……哈…我给你钱……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哈!呜――”
她从礼盒中拿一对红的颈圈和乳夹,捧在手心里给燕攸宁看。“我知你绝对不会打开平民送的礼盒。那,平民就替你穿上礼咯,请好好享用呀~”
她的手心温,他碰到她的每一寸肤都在颤栗,眷恋那度。
她停顿一又笑着说,“你不是知错了,你只是知――你要被了。”
她将人往床上一放,很有耐心地一颗颗解开扣。少年白的惊人的一寸寸展在她前,他是从小就被养大的,肤上找不到一隐形的伤疤,得像块无暇的玉石。
在又一次后,燕攸宁抖着脑袋,黑冒两只雪白猫耳,薄之一次能见鲜红的细血,一抖一抖,特可。云昭的手臂上也缠上一条绒绒的猫尾,雪白得没有一杂。
这么快就变成兽人形态了呀…这么喜吗?她想这么着却没开嘲笑,坏猫该哭了。
燕攸宁被翻了个,跪坐着翘起屁,云昭将钢笔,握着着他的尾椎骨上翘起的猫尾,手指陷猫尾柔的里,裙的跃跃试地堵在湿外,虚虚去半个。
他尾挑一抹红痕,又艳又纯,像只发的布偶猫,每被钢笔一就往外些来。钢笔凹凸不平的笔给他极大地刺激,混沌的大脑被快征服,竟然还会扭着腰往上送。冰凉的金属笔帽被肉温得发,贴在上来回
她弹了弹燕攸宁因为兴奋还在往外渗着白的,“竟然和乳一样都是粉的――攸宁真――”
云昭嘴唇轻启,“三―――二―――一。”
“你这疯女人…!”一阵莫名的电贯穿全,燕攸宁两膝一,倒在云昭怀里。
燕攸宁脸上多了些惊恐和绝望,外的尺寸大到有些夸张,绝对不去的。他无助地噎着,“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
陷的粉乳被掐着来,燕攸宁呜咽着想逃,他终于意识到猎人和猎的份早在见面之初就已调换。
前世界扭曲变形,带着粉红的滤镜,一切都好像放慢了速度,又在即刻间加快。燕攸宁两腮酡红,朦胧地看着云昭。
云昭歪着看他,“我猜之前被你打的同学也和你说过这种话吧,你饶过他们了吗?”
她哼着歌,愉快地掰开他的大,接到冷风的后紧张的一张一合。燕攸宁尖叫起来,但骂人的语气与其说是凶狠,不如说是调更为贴切。
云昭有些委屈地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瞳里隐藏的戏谑来,“这就变态了吗?那…因为变态的行为而得到快乐的攸宁岂不是是最大的变态啦?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攸宁?”
冰冷的金属冰的一缩,燕攸宁知怕了,又哭唧唧地求饶。
钢笔去那一刻燕攸宁痛得直蹬,但不一会儿,的肉就学会如何浪地侵者。他低低的哭声化作咿哑的呻,勾的云昭唧唧梆,她今天来这么也不是为了行恶扬善,只是单纯看猫长得好看,勾搭一。
燕攸宁的猫耳怯怯地颤着,着主人的项圈和乳夹,被逮住的坏猫老老实实成为云昭的家猫啦。
云昭漫不经心地拍拍他的脸,“知我喝的什么吗?糖。你小弟的药早被我换成纯度的药啦,药都不明白,蠢猫。坏猫就该教育一才会学乖。”
云昭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壳,手指却恶毒地拧着粉的乳,少年的哭求没有改变一现状,直到两边都可怜的得嘟嘟的,缩都缩不回去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