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柳牧亭醒来时,婚房里已经空无一人,shen上的黏腻gan消失了,大概是是zuo过清洁。他一想到昨日的荒唐就耳gen一红,随即心qing又低落起来,对于前路,他已经彻底迷茫了,他的人生似乎只剩xia郡主府一亩三分地。
就在他呆坐在婚床上时,侍女们端着shui盆jin来帮他梳洗。柳牧亭chushen贫寒,并不习惯这种侍奉,但他现在一动弹,腰bu就传来难言的酸胀。柳牧亭有些别扭地由着侍女动作,薄薄yanpi微垂,心里一团乱麻。
“驸ma,郡主今早有事走的急。她让我告诉您,在府里见您如见郡主,您能在府中自由行动。令堂昨日已派人去接了,大约晚间时分就能到了。住宿就安排在郡主府的侧府上。”
为首的侍女行过礼后,恭谨地递给柳牧亭一张信纸。柳牧亭接过一看,郡主的字倒不像她人那般随xing,字骨中透lou着锋锐。
“驸ma,送你一个小惊喜。希望你还喜huan。”柳牧亭有些呆怔,满心的愁思一时无chu1发作,只能惨淡地咽jin腹中。
他的父母早逝,是由祖母养大的。祖母在他冠礼那日告诉他,父母正是被当朝丞相——沈辰所害,要他一定要发奋图qiang,来日为父母讨一个公dao。
祖母倘若来了,见到他如今的chu1境,又该怎么想呢?他该怎么怎么向祖母解释这一切呢?他不是不知dao郡主的好意,也许吧,但他忍不住将事qing往最坏的方向想,是为了作为把柄么。
柳牧亭刹住自己纷飞的思绪,他审视着自己的nei心,一切顺其自然吧。
与此同时,巫暨之今早收到了晴雪楼的快帖,说是有重要qing报汇报。坐了一路ma车,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推开应淮的房门,却只看到他一人的shen影。
他像是等了许久,乖顺地跪坐在床上,shen上只虚拢了件纯白外裳,衬chushen上绑的麻绳更为扎yan。yan前蒙了丝带,耳力就越发清晰,应淮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向门kou侧过tou,有意显lou自己纤长的脖颈,语气缱绻。
“郡主,你还满意你所见之wu吗?”他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一tou青丝披在肩tou,宛如初ru人间的妖jing1,引诱着凡人的靠近。
巫暨之瞳孔微微睁大,应淮对她的恶趣味
了如指掌,她这个人就是喜huanmei丽pi相。她默然片刻,开kou:“应淮,你又玩这套把戏。不是说有qing报吗?”
应淮被戳破计谋,却也神se不变,“郡主不喜huan吗?”
巫暨之居gao临xia地俯视他,伸手拽住了缠绕在脖颈上的麻绳,听到了意料之中的闷哼。在应淮的大tui之间也能看见绳结的踪影,她这一拽,牵动了麻绳。
提前zuo好runhua的xuekou被迫吞吃jin了有幼儿拳tou大的绳结,应淮被刺激的yan圈一红,但还是顺从地仰起脖颈。巫暨之哼笑一声,“你就这么喜huanzuo狗?”
“只要郡主喜huan。”应淮笑起来,眉yan弯弯。他伸手抓住郡主xia垂的手掌,将脸庞贴在她的掌心,“郡主想要的qing报,自己来问吧。”
他的脸庞微凉,贴在温re掌心,倒更像是一块无瑕的白玉。巫暨之领会到他想gan1什么,眉尾一扬,就pei合起他演戏。
她漫不经心地缓慢收紧手中的绳索,“我劝你乖乖把qing报交chu来,小探zi。忠于国家的xia场,你承受不起。”
hou间一阵阵发紧,肺bu灼re地生疼,对空气的渴望让他试图大kouchuan气,但又被收紧的绳索勒住。生理xing涌chu的泪shui打湿了蒙在yan前的绸缎,湿答答地贴在脸上。
等到巫暨之终于大发慈悲松开手,他的脸已经憋chu病态的chao红,she2尖微吐,晶莹涎shui从嘴角留xia,极力大kou呼xi。又是一连串的轻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休想。”
应淮又仰起tou,zuochu一副宁死不屈的倔qiang模样,却偏偏被玩的狼狈不堪。
巫暨之戏瘾也犯了,她沉xia脸,指尖拉起他xiong前红樱,cu暴地拽长又弹回,简直将其当作陶泥般玩nong。xiong前又痛又yang,但应淮在这种疼痛中逐渐咂摸chu一种奇异的快gan,原本ting得笔直的shenzi,轻微摇晃起来。
“你不必如此折辱我,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应淮咬牙切齿地放xia狠话,话语中还夹杂着愈发的沉重呼xi声。
“给个痛快?”巫暨之闻言笑chu声,她轻佻地勾起男人一缕黑发,用力一拽,“敌国的探zi,还有权利说这种话么。”
应淮被她拽的shenzi一晃,本就吞吃jin的绳结又摩ca过柔nenxuebi。绳结上的细mao扎的xue肉一阵阵收紧,想要由此排chu异wu,适得其反,细mao反而深深刺ruxuebi。
他的hou中溢chu一声状似痛苦的呻yin,应淮有些惊慌,只能qiang装镇定。但在听见巫暨之手中鞭zi挥舞发chu的破空声,他瑟缩了一xia,求饶的话梗在hou中又咽xia。被蒙住的yan睛试图寻找寻找鞭zi将在何chu1落xia,未知的恐惧gan折磨着他,耳边只剩xia自己扑通的心tiao声和鞭zi破空声。
xiong前传来剧痛,他迟钝地意识到,鞭zi落在了xiongkou,险险ca过红樱,但也足够让它zhong胀难忍了。雪白乳肉上衬着鞭痕愈发扎yan,乳touzhong的有红豆大小,格外seqing。指腹恶意地在伤痕上摩挲,他痛的倒xi一kou冷气。应淮隔着白纱,他看到巫暨之的tou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