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被亲的迷意乱,但还是痛的溢生理泪,他卖着惨拉长了尾音喊舒言的名字。舒言笑得肆意,“柏墨。我很想你。”
她吻上腰间暗伤痕,用尖勾勒它的形状,酥得蝎了腰,只能由她摆布。他分明的很,却还是违心地说着轻些轻些。茧在柔的中摩挲,手指恶意地屈指向一块凹陷的肉,了一声惊叫。蝎从来不知被一手掌控原来有这么,他为数不多的经验里只包括了深夜偷偷臆想着舒言的脸自的快,他了解过许多快的方式,但由于执行对象不是舒言,总是不起来。
这份疼痛与后的快交织在一起,让他的意识越发模糊。舒言突然加速,生生开了里深藏的腔,他有些怕了,被舒言的往前爬,哪怕有地毯,但他的膝盖也不可避免的红了。柏墨中溢的哭喊求饶声并没有打动舒言,她近乎冷酷地死死抵住腔了的,柏墨的肉激烈收缩起来,的得他只会捧着肚哭。
到时,舒言在柏墨耳边一句句重复他的名字,“柏墨柏墨柏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间打着转飘来的,亲昵又。柏墨耳尖红红,被她的说不完整的话,但也固执地学着舒言喊名字。
舒言的直直在他的上,顺带着蹭着大肉。他求不满地想要直接吃去,但刚一个就卡住了。舒言瞧他一脸隐忍的可怜样,安抚地亲亲他的嘴角,一开了紧致的甬,整没,被层层肉的差就了。
他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也不愿认清,逐渐沉重,在他睡去之前听到的,是舒言在唤他的名字,柏墨。
模模糊糊间舒言把他从地上抱怀里,亲亲他的鼻尖。“你是老大的小弟,我的柏墨啊。柏墨,柏墨,你是我最棒的小狗。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呼唤你的声音。”
舒言把他的摆成像小狗那样跪着,愉悦地掐着他的腰,速度不快反慢。“谁是最棒的小狗?”柏墨快要被她缓慢的疯,他急切地应承着,抛去了一切德,沉沦在快之中。
只单单一句话就炸的“蝎”,不对,是柏墨。一句话炸的他懵了,舒言抓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地上,像是打桩机一样,乐此不疲地往他的里。每一都重重撞在,撞的里像是发大,哪怕只是都会带。
边痛斥自己的变态,竟然把老大幻想成这个样,一边攀到舒言上,抬起屁,摇晃着腰肢,引诱着他的老大。
舒言的手指伸他的嘴里,玩他的,直至连指都裹上淫靡。手指探的异让他无法忽视,他低声唤着老大求饶,近乎哭腔。舒言一边继续扩张,一边安抚他的紧张绪,她发现了他的腰尤其,只是呼间的气洒在上面,就能引起男人的躲闪。
“呜…哈……舒舒…舒言!慢……呃…太快了舒…呜―――”呜咽着哭喊了一声,他又到了。肉剧烈收缩起来,战栗着达到了峰,在了地上铺的地毯上。
舒言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赏给了小狗一块肉骨。她握着柏墨的腰,得一比一狠,像是要把两个人合为一,被撞击的啪啪作响,泛起红,可怜极了。蝎刚刚完又被了,吐的一次比一次稀薄,最后只能吐一清,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