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百莫辩的滋味,父亲也曾会过,幼年的他也曾会过。
“……现在大概没办法向你透,到警视厅以后再说吧。”
看啊,历史在重演。
这么多年了,日本警界非但没有变得更好,反而越发陈腐冗杂——“我说了我没杀他。”
“不好意思萩原,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为警察竟然知法犯法,你……”
松田阵平略疲惫,甚至有些好笑,“我也学过审讯课程。”
“我确信。”
行间,透过门与单面玻璃,她赫然看到另一张熟悉的脸。
……
九江胧月颔首,“但在人们循着枪声赶到休息室时,目睹了在尸旁边拿着枪的松田阵平。”
所以啊,才不能让那些天天混饭吃的狗屁混们得逞!
拿他学过的东西来对付他,真的有意义吗?
“喂,都到这种时候了,你不会觉得还有人能救你吧?”
审视的目光刺痛着肤,“你是怎么杀死安田的。”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松田阵平。
死者安田,男,27岁,机动队成员,尸解剖显示其死因为枪伤。
个大甜心的请求,但在月退凛答应之前,一位熟的搜一同事来到萩原研二后,手搭上他的肩膀。
月退凛被拦在了萩原研二的审讯室门,拦她的则是前辈九江胧月。
大概能猜到,这种近乎迫的程中有真正凶手的推动,正义的红中混了污,但陷囹圄的松田阵平无法指证。
【主线任务:收集线索,帮松田阵平摆脱怀疑,寻找真凶。】
玩家笑了,“我会怕困难吗?”
同事往日与他的关系还不错,又或者萩原研二本就是能把所有人的关系都得不错的那类人,但如今得到这样的回复,也只能说这件事比较棘手。
又是重重地一拍,“现在不说,等我查来,你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言之意松田的境不太乐观。
“证据链很充分,没多久就会送检,我们时间不多。”
黑发前辈苦笑,“的确,且弹的来复线和手枪一致,几乎笃定了发弹的就是松田手中的枪……枪上除了松田的指纹,就只有萩原的指纹。”
……
凫青的睛似有所地往门的方向望了一,被单面玻璃阻拦的视线并不能给他什么有效反馈,对面的刑警一拍桌面,“老实交代你在这个时间段的所作所为,不要想着有所隐瞒。”
————
他们认定了杀人的罪名应当落在他上,现在的证据也确实不利于他,然而他没有去调查并为自己摆脱嫌疑的余力。
“……我猜那把枪是研二早上不见的那把。”
“你还有同伙吗?”
到达警视厅后他们径直朝审讯室走去,月退凛则牢牢地跟在他们后。
“我知你和那孩比较熟,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我是说萩原。”
月退凛:“单凭这一,不足以让他接受讯问,多作为证人被询问。”
同事的神叫萩原研二觉不妙,他试图清楚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事了吗?”
“我会失败吗?”
足够了解她的前辈两句话让月退凛冷静了来,白发警官深一气,,“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
“当然有人”,随意划拉着手腕上与桌面连接的手铐,在这样的困境中他嘴角却挂着张扬的笑,“当然有人会证明我的清白。”
安田平日不满于松田阵平的刚烈直接,向来与他有不和,松田又刚好现在死亡现场……】
不是审讯者而是被审者,手腕上铐着镣铐,神恹恹的松田阵平。
又不是理论考试。
“有我的担保与其他同事的证言,大概可以把萩原从嫌疑人的位置上摘来,但那之后的事……”九江胧月意有所指地望向审讯室的方向,“可能会很艰难。”
“也正因为如此,你去不合适,或许现在你更需要知发生了什么?”
十几年前被当作杀人犯抓起来审问的父亲,十几年后被当作杀人犯抓起来审问的他。
玩家是不会失败的。
无论从证据还是动机考虑,凶手都指向了松田阵平,稍不注意萩原研二还会被认定为共犯。
不如何说明都被当作狡辩,不如何自证都无济于事……仿佛他坐在这里只有一件事能,那就是如他们所想的张认罪、签字画押。
“……”
【今晨十四十分,在警备机动队的休息室发生了一起枪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