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
于是还不及半人的小狼崽,使吃的力气去关门,末了还不忘跑到弟弟边,伸小手轻晃摇篮:“宝宝乖,不哭不哭。”
天气阴沉,室昏暗,可他够不到墙上的电灯开关,等女人着急忙完手上的家务,从里间走,视线才开始明亮起来。
屋外风声怒吼,守约正拿着玩逗小婴儿玩,两张相似的小脸堆在一起笑,画面和谐,看得人心都化成。
女人挨个儿亲亲两只可团,在木椅上坐,把他们都拢到边。
“今天午什么好?”女人熟练晃动摇篮。
“想听妈妈唱歌。”
“想听哪首?”女人慈问,她天生一副好嗓,又有一副好相貌,笑起来温婉动人。
“妈妈唱过的都想听!”守约颇为期待地仰脸看她。
“嗯……我想想,”女人沉思片刻,随后一段空灵纯净的清唱从中传了来,悠悠飘两只小狼崽耳朵里。
守约已经听过很多遍,慢慢也开始跟着小声唱,和母亲合拍的那刻,心里别提有多快乐。
沙漠是生命荒凉之地。贫瘠,旱,缺乏营养,时不时还会袭来沙尘暴。这里条件艰苦,但他们家人生活在一起,日也可以过得很甜蜜。
如今这样的画面却不再有,是人非,故人远去,唯有那首歌谣在回忆里辗转,隽永悠长,滋了旱空寂的荒漠,飘扬在离乡游的心。
(三)
一个摆着几架乐的小房间。
守约看起来有些无打采,一大早就斜倚在沙发上,没练声乐也没练琴,任乐谱在周遭胡乱散了一地。
助理端来一杯温放茶几上,关切问:“约哥,你昨晚没休息好?”
“有,”声音绵绵,底带着淡淡的黑圈。
“不舒服吗?”刘经纪走过来嘘寒问,“还是玄策又惹你生气了?”
摇。
“写歌不顺利?”
还是摇。
“脸都没有血了,”刘经纪向来不忍心放着他不,于是换个角度去猜,“是不是最近又没好好吃饭?低血糖?前段时间生病有多难受这么快就忘了……”
“都不是,”中年人的说教劈盖脸袭来,守约捂住耳朵,连连求饶,“刘叔,我早上才刚吃过饭呢。”
也不怪他啰嗦,上周小狼胃痛,忍着不说,还瞒着所有人唱完了整场演唱会,直到后台撑不住倒了才发现,把他们都吓得不轻。
“……我休息会儿就好了,”守约脆在沙发上,像株蔫了吧唧的植。
到底怎么回事?昨天还乐呵呵的。刘经纪正愁着,碰巧李白推门来,他凑上去看两,凭着无敌的直觉,当场就开了诊断报告:“哟,小守约,怎么愁眉苦脸的,想铠总了?”
声音朗阳光,充满活力,传到某人耳朵里,却像一颗爆裂开来的炸弹。
MD,忘记昨晚邀请这位损友过来商量合作新歌的事了!
“我没有!”小狼立刻坐起来,困意全无,和刚才判若两人,然后发觉自己变化太大,又慢慢放低声调,“……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