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甘甜,不给他息时间,在即将结束时,还故意用力咬了咬他的唇,幽深的瞳孔与他对视,所见景象仿若还沉溺在酣梦中。
守约被亲得云里雾里,嘴角生疼,他还是不懂,铠放开他,从旁边抓了一堆丝带拿在手上。
一长的硅胶棒挂在半空摇摇晃晃。
“要我跟你讲讲——”男人声音听起来非常不悦,“你喝醉后都了什么吗?”
“看看到底是谁求不满。”
“呃……那还是不了吧,”看着那个惊人的件,以及满室狼藉,的人突然就心虚了,他有不太想知,原本还想偷偷往后退,又被铠不动声拽了回来。
“中午你说让我去找别人约会,结果自己在家拿着玩玩得开开心心,知不知一个人玩绳缚有多危险,嗯?”铠没理他,将手上的东西甩到一边,“午趁我不在还把我给你买的花拆得七零八散,然后房间也搞成这样。怎么说?百里守约,你是不给我添堵心里就过意不去吗?”
“铠总,我……啊!好疼……”他还不知自己喝醉酒的事居然可以如此彩,还没蹦两句,就紧接着被狠狠一番,“轻、轻一……”
他颤着声求饶,但是无人应答。
“还有你的手机,”铠丢了一块冷的东西在守约枕边,“丢在宴席上,是想让别人偷窥你隐私?”
他像个法官一样细数小狼今天犯的罪行,每咬牙切齿说一句,都要狠狠往肉深撞,像是在施加某种“惩罚”,说到最后还滥用“私刑”,交合的声在室回。
“啊……!”守约紧紧攥住床单,指间泛白,“铠……铠总,我只是……”被撞得酸疼,大脑中的痛和快一同冲上云霄,肌肤也被掐红痕,他浑发,整个都被男人暴把玩,回忆中隐隐约约浮现几个画面,他想要辩解,可铠过于猛烈的攻势把自己话语撞得支离破碎,不成样。
看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他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就在这时,枕边手机突兀地响了,守约挣扎着伸手想要拒接,没成想却在慌乱中错成了接听。
“喂喂,是守约吗?手机你应该拿回来了对吧?”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声随之响起。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平凡的声音仿佛一惊雷,铠尴尬停,迟疑地看着守约,又看向那个打破气氛的电产品,犹豫过后,还贴心地给他了个免提。
他示意守约接去,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
“是我,已经拿回来了……”守约知铠想看他表演,他深呼两,尽量抑制住心中那躁动,从牙里艰难挤两句勉算是正常语气的回话。
“好,是这样,守约,李白今天午找你,电话打得太多,我就先接了,他说这几天要来找你玩,让你晚上有空给他回个话,”刘经纪开始一本正经讲,“你俩可别再惹什么乱啊,千万别喝酒。”
李白是守约圈好友,格是最不省油的灯那一挂,每每把别家明星拐去玩,在路上被粉丝认来追、和粉丝玩捉迷藏都是小事,要是醉酒后失态还被偷拍,公关们可都得集加班掉发。
守约是乖的,小孩喜玩就随他去,他不会扰他们的正常社交,刘经纪始终这么认为,但他的滤镜再厚,也知这小狼崽酒品是真的不行。
“……”守约这边没有回话,电话那端的声音是如此正经,和他这边的淫事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要说什么,里的那肉棒却不合时宜地动了起来,缓慢、悠闲,不发一响动,坏人压在他上一声不吭,好整以暇地欣赏他脸上愈渐彩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