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耐,小又紧又,只能我一个人。”
覃月整张脸埋在被,嗒嗒的掉泪,被着的一颤一颤的,背上的蝴蝶骨绷地紧紧的,像是一只振翅飞的蝴蝶。
周宁延把她的大两侧拉开摆成了M型,然后暴的她。
“夹紧了,宝贝——”
他伸手将她一把拉到,又深又重地了上去。
“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不要了”
话音刚落,撞的频率加快,柔的大床摇晃的嘎吱嘎吱响,上翘的鸡巴次次上了她的,一腥甜的汁从小里迸溅来直接浸湿了床单。
调戏似地了一把她的屁,“嗯,我不要脸,我不知羞耻。”
“周宁延……你!你不要脸!不知羞耻”覃月被得四魂走掉八魄,浑没劲还要提起神来骂他。
因为她知,这事周宁延是真的的来。
周宁延不是没有从后面过她,但是像今天这样力度实在是一遭,才刚去覃月就有受不住了。
覃月闻言吓的一抖,果然不敢再乱动。
男人在事上一惯势,特别是她这样像小猫一样的叫声,更是助兴。
自己就被周宁延抱着走了两步,然后一把扔到柔的床上。
那粉白的肉棒在她间来回送,雪白的被拍打的通红,当即就,尽数浇在了他的上面,周宁延到发麻,掐着她的腰狠狠地了阴,小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在寂静的室格外响亮,臊地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像是惩罚意味的,他的手从后面至前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搓着,时不时揪住她的乳啃咬,引得她一阵酥酥麻麻,的动作更加剧烈,疯狂摆撞她。
断断续续的还有从间到地板上,洁白的墙面上此时溅了一些星星的印记,地毯铺上的地方涸了一些斑。
“还有力骂人,那就不需要休息了。”
周宁延床上床完全是两个人,床冷毒,床上倒是话连篇,什么话都说的。
周宁延着她的耳垂,低低息,微凉的手指着她的乳,最后低吼一声将鸡巴从里,淅淅沥沥的在了她白的屁上。
她被到红,迭起,圆翘的屁又白又,他不释手的了几次,肉棒整去,又磨又撞,肉发“啪啪啪”的撞击声。
周宁延勾了勾唇,被骂了。
覃月的脑袋昏昏沉沉,觉自己像缺氧的鱼翻着白一样大呼。
突然被了一个枕,他扶着从后面飞快了来,力度又快又猛,得她尖叫了一声,觉自己的灵魂都震颤起来。
周宁延怜地亲了亲她的鼻,堵住了她的红唇,两人吻在一块儿,就着这个姿势了一会儿,他把她的翻转过来,准备从后面去。
声音被撞得破碎。
撑着往前爬了两步,结果让他拽住脚踝拖了回来,他吻着她的耳朵,的气息洒在耳后:“这就受不住了宝贝?这才哪到哪儿,再不听话待会全你嘴里。”
被拍打的通红,覃月着讨饶:“啊……轻,我受不了”
,狂她的。
的小一被重新填满,肉棒在她九深一浅地捣,覃月承受着他的凶猛不由抓紧了的床单,额角沁细密地汗珠,看着那张嫣红地小嘴微张,发气吁吁地。
可她越不想,他偏就让她听,“宝贝的真多~”
他托着她的臂把她抱起来,开始边走边,覃月害怕掉去不得不双夹紧了他的腰,也因为这一动作收缩了些,他被夹得倒一凉气,再也忍不住自己重的望,走了几步就把她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肉被的红外翻,混着淫和一了来,形成了一条暧昧淫靡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