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得呻不止,后已经快被得麻木了,还有火辣辣的生疼。
柳承毅每往里用力一撞,都能得他一个趔趄,准的过他的,撞在心上。
前的乳尖再次落男人宽大的手掌中,被掐。
全上多的快和刺激让姬负雪嘴角不受控制的涎,双目通红,泪掉个不停。
可他只要收紧后,就越发清晰的觉到壮男上突突直的青筋,那清晰的脉络贴着他的,鼓动着。
原本就大的在互相摩挤压,又胀大了几分,把窄小的撑得透明。
紧缩的肉被寸寸撑开,变为极其纤薄的一层。
仿佛再稍稍用力一,就会破。
窄小的里着两的,不只是上的疼痛和排斥,心里更是抗拒屈辱到了极。
“呃!啊啊……呜!”
他嘴里不断发哭惊叫声,权因为后承受不住两的。
男人的本就不适合承,还一次两,他只怕自己从里到外的坏掉了,穿肚烂而死。
纵过度的躯开始崩坏,他搐着,两肉棒往里一,他就经受不住的失禁,淡黄的沿着淌落,淫乱极了。
他连夹紧肉的力气都不再有,只能任由那两肉刃在自己逞凶。
全的都蒸了一样,汗不再涌,泪也停止了,就连的淫也被榨了,涩痛到不行,连也不来了。
他在无休止的中昏了过去,短暂的得到了休憩和解脱。
这一睡就睡了一天。
他困在梦境里,怎么都醒不过来,而那梦还相当的可怖。
即便是在梦中,他还是难以逃脱被男人侵犯的命运。
谢言切断了他的手脚筋,将他安置在床上,他无法逃走,只能日日夜夜被两个男人轮番浇灌。
柳承毅还怕忙起来时,没空安抚他,他会寂寞难耐,便亲自给他打造了一匹铁,让他坐上去玩耍。
他被那铁棒得上气不接气的,哭着无人搭理。
心都到达了极限,好不容易捱到人回来,将他从铁上抱,却是换了一棒他。
他彻底沦落为了的工,每天都要吞吃男人的肉棒,终日神恍惚,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直到有一天他被执行任务的同门找到,救了回去。
他被押到了阁主的面前,这个掌控凌雪阁一切的男人唾弃着他沦为男人的玩,还没有完成任务,便施加给了他最残忍的刑罚。
“你不是喜被男人?为了在男人承,连凌雪阁的使命和任务都可以抛之脑后。”
“不……我没有……阁主,属知错,饶了我……”
“拖去。”
冷酷的话语阻绝了他的希望,他被捆缚在主阁门的上,浑赤的,供人观赏。
只要有同门弟兴趣的,都可以上来他,不会有任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