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跟谁亲密,人就住在这间小屋里,醒了就继续活,累了倒就睡,也是简单自在。
面对这样一个男,他是劲满满地,尤其是人还不会轻易的生气。
可能自己是客人的缘故?还收了定金?
他有些好奇,交付武那天会发生什么?
人会不会直接就翻了脸,报这几天的仇。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是对未知充满了向往。
要知他还是喜新鲜刺激的,不然也不会去当个别人中的“采花大贼”了。
柳承毅越是这样冷淡,他就越是来劲,双脚一动,还往前走了几步,离得人近了,看着晶亮的汗在人饱满的腹间淌,笑得弯起了眸。
“这一回是客人,二回是熟人,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说不定以后好得还能穿一条,睡一张床呢。”
他是什么话都张嘴就来,压不后果。
反正他脸厚,调戏别人也不会脸红或是不好意思。
柳承毅静静地等他说完,在他期待着自己的反应时,神寡淡的又拿起铁锤来,敲敲打打。
好像刚刚停来仅仅是为了歇气。
闲聊什么的,更是随着心的。
他觉得有些意思,对方跟以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样,经得起撩拨,也不会脸薄到要跟他拼命。
只是没多久太阳来了,明晃晃的晒得人汗浃背,脑发昏,他嘴都说破了,嗓发,柳承毅也没工夫理他,该忙什么忙什么,权当他是空气。
他说累了,也渴了,问对方讨些喝,得到一句。
“茶楼在前方的巷。”
“切,你不是住这里?一都没有?”
“那边有缸。”
柳承毅给他指了个方向,他咧嘴一笑,在阳光的笑脸说不的明媚。
可惜了他一副好,非要当登徒浪。
他用木质的瓜瓢舀了一瓢,畅快的喝了个净,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冲着柳承毅笑。
“咱两可是喝过一瓢了,这该亲近些了吧?”
“谁跟你说我喝过里面的的?”
柳承毅眉梢冷冷的,手中的铁在浸过过后,红彤彤的,他立时明白过来什么,不觉地抠着嗓,表现得有些生气。
“你居然让我喝打铁用的?!”
“是你自己喝的。”
对方撇得一二净,他生气归生气,很快想通了似的,喜笑颜开的冲对方眨了眨。
“你不会是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想这种法来折腾我的吧?”
“随你怎么想。”
柳承毅的声线很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也不知对方真生气了还是假生气。
反正他有些猜不准对方的绪。
毕竟人看起来十分的成熟,不是轻易会跟人发生冲突的那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