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苓屏住呼,不由自主将手同样放在她的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一种名为负罪的虫啃噬着她的理智,像啃噬着一条纤细的绳,啮齿在上面摩得吱嘎作响,以至于整条手臂都无法放松。
她想起那晚,她想她就应该靠近她、抱着她,应该用自己低贱的双手去碰她,同时献上自己的肉,极尽讨好之能事。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电一般收回了手。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要是小红的话,此时一定会让她靠过去,手臂也不应该隔着被放在她的手臂上,而是应该伸被里,或许更应该伸她单薄的睡衣里,假装不经意地碰着她的肌肤,然后女孩就会像猫咪一样钻她的怀里,贴着她,赤的双也碰着她。
“对不起……”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不对,有的。
除了甲,她最近还上了蹦迪。昨晚凌晨三的时候,她跑来响了酒店的门铃,说不敢回家,来这里躲一。
说完,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去。
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车快速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不断加速。
她无法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如何讨好她的妹妹。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再现。
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她应声看去,女孩着急忙慌地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午还有课!”
那时她的唇也像现在一样自然地闭着,搽了一层唇膏,是一种鲜艳的剔透。
她不光能受到对方的呼,还能听见自己的心。
“过来……”金姝贞忽然说,“中间空着,好冷……”
傅如苓说可以给她补补课,但是金姝贞一听,立摇,“好不容易衣无忧了,我才不要为了这些事费心。”
她的望在禁忌的囚牢中野蛮生长。
她的嘴唇自然地闭着。
傅如苓挪过去,金姝贞自然而然将枕上的手臂搭在了她的上。
傅如苓看着她,不敢动。
“嗐,别提了,”她顿觉败兴,将往后一倒,后脑勺枕着手臂,“那些经济类的课程简直听都没听过,哪里是我一个艺术生能应付得过去的。”
傅如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随时可以被放弃的狗,可她依然无法自地到后悔。
晚上自然而然要睡在一起,金姝贞穿的是她的睡衣,柔的材质贴着肌肤,其实遮不住什么,她喜侧躺的姿势,一条地折到小腹的位置,一条手臂搭着枕,床很大,但是能觉到对方的呼。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今天讲了什么?”
傅如苓抿了抿唇,心中莫名的焦虑让她再次开,“母亲那里的功课,还能应付么?”
她的衣着很,像是从少年气的女孩成为了一个女人,不过在母亲里大概是十足的低俗。她一面脱鞋一面扔包,熟稔地钻厕所,熟稔地卸妆,“这个回去一定会被骂的。”
她的柔地蠕动着,翻过面对她,脸颊压在柔的枕上,像被压扁的袋,“想起这个就又困了,我补个觉,记得叫我。”
金姝贞摸手机递给她,她简单翻了翻,“哪里不懂?”
的甲,看不腻。
“哪里都不懂。”
并不只是一个星期,而是好几个星期。
“嗯……忘了。我有课件的ppt,要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