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卉还想说些其他,这时金姝贞的手机震动了。
笼笼统统说完从开端到事发的一切,她舒了气,看向金姝贞,却见金姝贞微微皱眉。
以前金姝贞并不介意被傅如苓掌握行程,或者盯梢之类的。她巴不得被她看见自己放的一面。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制发的滋味她可还没忘记。至少在那个破芯片被取来之前,她都得低调。
她走过去,段妩媚地坐她的怀里,还没说话,傅如苓的手就搂住她的腰,“主人,我一直在等你。”
这很正常,这个女人除了工作,里就只有她了。
病房门关上,林可卉看了金姝贞一,来到床边。
“打住,我什么也不知。”她的表变得轻松。
“我、我还没回答……”
话术,“别误会,我和真的只是好朋友。”
“啊?这……”
林可卉默默屏了一气,半晌,她说:“五年前我刚上三……”
“你怎么回答的?”
“这些还不够么?还是说知其他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
说实在的,金姝贞跟林叔没什么,因此怎么看这也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五十来岁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而已。
如果今天来的是傅如苓,一定比她多。
护士也不再多说,招呼了两句就去了。
“累了?”这边傅如苓收到这个回复,差被气笑。
离开疗养院,金姝贞又去酒吧蹦了一会儿迪,回到家,刚一门,便看见傅如苓坐在沙发上的背影,看不见正面的表,但是背脊得笔直。
金姝贞懒得继续温吞,开门见山:“说吧,你知的事。”
仿佛还在昨日,她们一家三围桌而坐的温馨的夜晚。她记得妈妈的厨艺很好,就算只是家常的四菜一汤也能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可惜三那年她压力大,绪也不好,那晚便仅仅因为一盘肉比较多的红烧肉就跟妈妈发起脾气。爸爸斥她:“你才几两肉,减什么!”她委屈得无以复加,声说:“这都要怪爸爸总是说我像傅如苓!如果爸爸不那么说!我才不会在意!”爸爸闻言默住了。他夹了两饭,嚼了嚼,索然无味,不禁叹:“说起那个孩……前阵被金总赶去了……”妈妈惊呼,“什么?”“还不止,她甚至、唉,总之是遇到很不好的事……可卉,平凡的幸福才是真。”
金姝贞笑笑,“行,你就回答我累了,所以就走了。”
她仰起脸,靠近她,又用那种满是占有的神看着她,“主人我好不好,面好湿,好想被主人填满……”
“没有没有……”
金姝贞也走过去,床上的男人就像睡着一样。
“喂,姝贞,公司那边问我你为什么不在活动现场。”
“喂?”
是她的助理小丽打来的电话。
“有问题么?”
“就这些?”
是啊,平凡的幸福才是真,不过那时她并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