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同胞、我的兄弟,”恩里克的语气沉闷,带着一余韵中的鼻音,“再者,你要保护好迪奥大人的嗣,像上次血醉酒的况切勿再犯。”
待在神学院的学生们一天比一天少,他们似乎开始了长期休假,你觉得这既是好事又是坏事。你可以多跟恩里克相,但另一方面,他可是个忠贞得不得了的男,想要能量只能在他们那些神的“庇护”之,另寻其他并不那么虔诚的人了。
但他没有停。恩里克只能说服自己,他这么是为了那位永远不会知的大人。
“这血能令你满足吗?”
第一种,所谓为了共同信奉一主的同胞们……他曾经说为了同学甘愿让你为所为,但他不在乎他们的生命是否受到威胁。
伤害吗……嗯,你对此持有保留意见。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为了谁?”
沉默占据了二人的空间,你盯着他红晕还未来得及褪去的耳垂,许久才缓缓开。
他不必假装自己是一个如此有奉献神的人,装什么都不知、使用一些手段尽快结束这件事才是最好的,因为他已经受尽了屈辱。
你说你不是为了迪奥,意思很明显,看着你那双澄澈的、凝视着他的双,还能是为谁呢。
如果再有一次,你一定不会放手。至于别人的东西呢,你向来是不懂得珍惜的。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在等你满足,”即使有所动摇,恩里克侧过,仍旧说,“直到迪奥大人与你之间再无怨恨和纠葛。”
更何况,虽然他足够优秀,但恩里克知,仍有不少人跟他争抢见习的资格,自己不会无聊到拯救自甘堕落的竞争者。
“我不知你的答案,但我,”你轻声说,“我不是在为了迪奥和他的孩在忍耐。”
恩里克仿佛受到什么动,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犹豫了。
“我是说,你在为你的信仰忍耐着我,”你的视线聚焦到他上,“还是有其他更直接且单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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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你,”你说,“亲的恩里克。”
恩里克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你指什么?”
些,不知他会什么呢……
…卡了好久本来不想写了,一想到关于五的新又跑回来继续了…不然后面写好的都放不来了,普奇别太赔钱了真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看恩里克的表稳定,你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呢,他似乎对前几天你找了其他学生们“血”的事念念不忘。
第二种,恩里克知你在说迪奥。他曾经要求你不要带着对迪奥的怨恨恶事,很快他知了代价。
例行欺负完他,他还时刻记得叮嘱你不要伤害那些人。
他只能这么说,因为他清楚地认识到、同时他也清楚地知自己无法接受――他已经从这肮脏的望中验到了享乐。
信仰,有两种义。
“……”你抹去嘴角的,“他们有这么重要吗?”
你本不知他竟有这么丰富的心理活动。你单纯在想,他的确是迪奥忠诚的仆从。虽然属于他人,你依旧欣赏这种品质,你曾短暂拥有过同种赤诚的忠心,最终却还是失去了它。
恩里克微微侧,颈的线条绷直,脆弱的结。抿了抿唇,他说:“如果你还需要更多血,我可以提供,别再去伤害那些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