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来,你的手罩在他的,积压已久的得你满手都是。恩里克手里还握着自己过的阴,大脑一片空白地发着呆。
“你是我见过心最韧的人类。”
迪奥的仆从真经不住玩,一会儿就要冷着脸哭鼻了似的。有稚得可,但一想到恩里克最后将你交与人手的背叛,你的心就毫无犹豫地冷酷起来。
恩里克没有回答,你猜可能是你玩得太过了,他本不想跟你说话。
“……住手。”他哑着声说。
说完,你忍住了低笑。还好恩里克没真的问你更过分的是什么,因为就连珍珠乳钉这件事,其实也是你临时想来的,迪奥本没有那种癖好。
“恩里克,你不仅有信仰,还有心。和我们的不同,你的心像是一团永不休止的火,冷冷的,灰白的火。”
让我康康!.jpg
你只是为了显得无辜说了些漂亮话,至于无论什么都成功的预言,也不过是对某一时间他将你交给迪奥的讽刺。而他会不会从中挖掘你的善意,对你又有何改观,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了。
你忍住了通过品尝收能量的望,只是象征地了手心,然后在了他的衣袍上。
“反正你也会……找理由再重复这一行为吧,”恩里克涩声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在撒谎,你本就不在乎他的心。
“原来这就算是折磨吗,可是……”面对面,你看着他的睛,“他对我过更过分的。
你的另一手揽住他的颈后,恩里克牙关紧咬,面肌肉紧绷着,一动也不动。
恩里克便安静来,你又好心地将乳钉慢慢了回去,恩里克疼得鼻尖了细密的汗珠,与此同时,乳也缓缓渗了血珠。
“因为这团火,我猜将来无论你想什么,一定都会成功。”
害,上就不装了,毕竟没有真怀孕,要装不去咯
为了缓解那种牙的饥渴,犬齿在柔的凸起上磨蹭半天,被折磨得血的乳尖很快又被你在嘴中,将血珠尽数去,再落安似的一吻。
窗外还在着大雨,屋却无比安静,安静到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
他不再说话,在你的教导之顺从地自渎,时不时发轻。你瞥向他的脸,红晕已然从面颊延伸到颈脖,他眯着双,连呼都是颤抖的。
“啊,原来在这里啊。”
“够了吧……”你的唇与他紧贴,能觉到他说话时的颤抖,“已经够了吧。”
他――无需你说名字,恩里克自然知你说的是迪奥。
“这个呢?你知的,你好,恩里克二号。”
你松开手,用指在他乳的正中央,转一边的珍珠。
为了奖励他的乖巧,你住了他的乳尖,将珍珠和渗的血一同放嘴里,尖拨着乳的小,牙齿碰撞在珠宝上发咯棱的脆响,此刻你正是那个的婴儿。
虽然疼痛,但过程中他一声不吭,就像穿孔的那一天。
“要学会自己的,恩里克,”你着他的,糊不清地说,“只有我一个人欣赏的话,多可惜。”
你听着他的心,描述着他带给你的觉。
然后,你的手向,在两人的间摸索,然后握住一个浑圆厚实的形。即使隔着修服,那东西也灼了你的手心。
在你觉得无趣地撒手后,恩里克睁开,碰到你手指刚刚停留的面颊,随后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膛前心脏的位置。
他的背肌与他紧紧相拥,挤压成椭圆的形状,冰凉的珍珠也贴上了你的乳,你的手了他的另一边乳尖,细声细气地学着幼童的语气。
恩里克息起来,他的手不知如何停放,想抵在你的肩膀,又了去,在你的腰间停留了两秒又迅速收回。你脆伸他的,抓着他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指尖他的指节,带动他来回。
你在他的唇落轻轻一吻。
“不对,不对,我要找的不是你。我亲的恩里克・普奇,他本人去哪儿了?”
“你叫什么呢?”你好奇地问,“是恩里克三号吗?”
你听话地停了来。
“之血,多谢款待。”
“这样,就不那么疼了。”你说。
――――
等他冷静来,你从恩里克的背后拥着他,侧脸贴上他的背肌,摩梭着他湿漉漉的脸颊。
但被戳穿了倒霉的也不会是女主,啊哈哈哈
“所以,不太够。”
“呃……”他几乎失神,嘴唇微张,发毫无意义的声音。
怀疑,嫌恶,歉意,赎罪,动,留恋,憎恨。各种复杂的交织在一起,他已经不清楚,到底用哪种绪面对你才好了。
你正专心致志地为他服务,他却颤抖着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