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把他拽起来,翻过去。那本该带来痛楚,但此时 ,他觉到的是一阵可怕的酥麻。耳朵忽然变得炽柔,后颈跟着升温。他骤然了气,前发白。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但谁让你攻击我呢?”这人迫他跪趴,用力他的,火的觉立刻顺着脊骨上涌,“当然,我也不想侮辱你的,但谁让你忍不住呢?”
什么叫……忍不住……
“呃……”脑袋被住了。好晕……
压迫变成了快,于是受击和落败会带来愉悦。他被在荒地里,惩戒式地殴打,并因此全发、思维朦胧。
忍不住是……这个意思吗……
杉深浅忽然抓住他的尾巴,他的。
“呃——唔、唔……”
“了?”
“……”玛恩纳了气,“唔……你还真麻烦啊。”
“哎呀。你连屈辱都觉不到吗,临光?”
玛恩纳被他着脑袋迫跪在那,脑袋磕在地上。但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激动。
这匹在嗤笑。
“怎么,你输过很多次?”
“也许没有。”玛恩纳顿了顿,“呃……也许也……有过吧。你这种好像本打不赢的东西,也不是特别罕见。”
“那也无所谓,会字面意义上地你的就我一个。”杉深浅抓过系统里的模型,毫不留地开,“你需要记住的也只有我一个。”
“呃——咳,唔……什么……”玛恩纳显得有些困惑,毕竟从他的视角,博士的还好端端站在他边,“……你很生气嘛。就因为我想给你一剑鞘?”
他在嘲笑杉深浅。不过杉深浅想了想,觉得因为这事折腾人确实值得嘲笑:“没什么,我只是尊重你自己选的play。”
“真的?啊、啊……等,唔……你……”杉深浅又给了他脑袋一记,紧贴着大脑炸开的快冲掉玛恩纳的话语,“呃……脑袋,啊……停,唔……”
杉深浅是不可能停的。他那双耳朵,蹂躏金发和尾巴,拽得玛恩纳倒去,蜷起,小声地气。
觉不到痛。所有的受都是挖着神经的愉悦,他的整个变成般,只要对方动手就会颤抖着。脊骨被可怕的信号占满,脑袋……脑袋完全……
被对方的手控制着。
那只人类的手将他的脑袋压在地上,于是一侧残留着摩的痛楚,一侧将所有痛楚化为快乐。
“你输给我了,玛恩纳。彻底地……呵呵。”
“我,呃——啊……”
无法申辩。说不完整的话。这个太……
对方从他手里走剑柄扔到一旁,随即一脚踩到他手上。
“啊——啊……”
手指在痉挛。指骨被碾压怎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