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腹。
“没事的。摸摸看,你能觉到。那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
不。他会在这里、在这个男人就已经够难以理解了。这些破事就像一叠被奸的噩梦,他正在这无休止的噩梦边缘。
“我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另一个世界,什么刀,什么不死人……有病吧……”
他的自言自语完全被杉深浅听到了。
“抱歉。你要试试骑在这堆乱七八糟上吗?”
他不想,但他动了。扼住杉深浅不费多少力气,他把对方摔在床上,压着肩膀,拇指卡在的血。杉深浅着被甩乱的发和他对视,同时扶住他的腰,避免他呼过快而眩晕倒。
去。
他什么时候怕过杀人。最多也不过就是不成功,又不是没挨过这家伙……
“琴酒。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你家到半路中场休息吗……憋得住?”
“如果你难受的话。”
闭嘴吧,傻。这个世界最糟心的地方就是能养这么个玩意。
“我不想憋。”他嘀咕,慢慢前后晃动自己。腰又酸又,这么晃动都很吃力。杉深浅扶着他,尝试引导他换成左右晃。
他不接受引导。
他胡乱地动作,手指一直没离开对方的脖。
“呃、呃……”每次到那个地方,就会有电般的觉一路蔓延到。腰和膛都在逐渐化,膝盖撑不住自己,就往沉,将肉棒吞得越来越深。杉深浅忽然抓住他的手腕,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其实是撑着对方的肩膀。
到了……好舒服……
“你吓到我了,”对方呢喃,“我还以为伤了……”
他半笑不笑地咧开嘴,尖牙:“没见你萎。”
“因为你脸惨白的样很。”
他给了对方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后,他全都舒坦了。
杉深浅自知理亏,捂着发紫的腮帮,可怜巴巴地看他。
“真该把你脑袋卸了……”
话是这么说,他现在手臂都在抖。的人故意往上了,他腰间一,倒在对方上:“唔……别再,哈啊……再里面……”
碰到结了。
那里得经不起折腾。他息着抱住对方的肩,杉深浅探吻他,挤他嘴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