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手指再次落在脊骨时他没忍住,小声了气,“别再……”
琴酒的手指猛地抓紧枕。
就算是这种况,他也总是会赢。
手指在……从上到。
“呃――”琴酒被迫抬,漂亮的脖颈,“啊、啊……”
琴酒只觉得对方在细细摩挲他的脊,战斗本能促他把这个绕到后的家伙地上爆。他脆抓住枕,假装那是个攻击对象。
那是惯于握枪的手。他熟悉枪的每一纹路,而非另一个人的指骨。
对方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手心覆盖他的手背,指尖刮蹭指。
很希望……被碰到。
“没办法”。
腰像在化。他发无意识的泣音,轻轻摩双。
调,通通调,预设时间持续增幅,主打一个循序渐。
他必须得“想”。
改变度的淫纹烙都烙了,一共用两次,一次在安眠一次玩脱了变成痛调教,这破事不能忍,必须重来。
哪个世界的正常……
“呃、呃……”他埋着,细碎地息,腰肢随着对方的抚摸战栗,深似乎知要被侵犯,已经变得紧张。不行。他得想别的……
在琴酒视野外,恢复透明的人迅速开始作系统。
但说这种话还是让他脑壳疼:“……我没和其他男人过。我和你那次,也是,我和男人……第一次。”
琴酒不能,他现在能尽的最大努力是维持自己的表不扭曲。
反正他在琴酒那估计早就挂上“迟早要死”黑名单了,谁怕这一次啊。他摸摸刚拍的地方,这一次,琴酒甚至没声。
一节一节地过。每碾过一节就停顿一,让酥麻在琴酒发酵。柔的快从神经蔓延,肤都开始微微发,大跟着绷紧。他的被压在,此时着床单,有种奇怪的压迫。
琴酒知怎么对付这家伙。
杉深浅好像刚从另一个人那听过特别类似的话。他摸摸鼻,发觉自己这个看别人发的病可能改不了……改不了就不改,他用力拍了对方的屁。
“怎么了?”杉深浅着枪,笑眯眯地问他,“一想到自己的老人有危险,就说不话了?这么喜?”
“……”杉深浅,“呃……”
“他只是我上司。”
对方刮他的后腰。
因为他今天真的想要吗……?
“就这么在意他?怎么,他抱你比较舒服?”
但是……
“用别人的?”
为什么这样就会不行……
琴酒闭着。他清楚地觉到自己的乳尖在变,着床单。杉深浅有一句话是对的:他想要。
而不是“不想”。
疼痛没有让脑袋清晰。倒不如说,好像疼也变成了快乐。小腹得发,从咙到都像在燃烧,后仰时不得不弯曲的脊骨里传又疼又的刺激,电般打过他的意识。
浅,直到后者脸上的笑也渐渐淡去。
琴酒的指尖微微泛白。
“你就不能羞带怯一吗。”
不行。
完全在折腾人的杉深浅用脊骨的那只手抓住琴酒的发,用力一扯。
他付的代价仅仅是背对杉深浅,趴在床上,将脸埋枕。视野被遮蔽,受就会变得清晰。杉深浅的指尖在他后肩移动,轻轻刮过他的脊骨。
他能意识到杉深浅动了手脚,但他无法思考是什么。舒服得全都在抖。脑袋里只剩自己的受,脚尖紧绷、膝盖僵,
他的手。
好舒服。
琴酒赢了。
杉深浅用枪拍拍他的脸:“真是的。别担心,我会满足你的。”
“唔……”他的声音在抖,“放开……”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沉迷于这种觉约等于依赖杉深浅。这种玩法可不是随便约个炮就能找到的。
“和上司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但凡换个人,琴酒都能把枪在对方脑门上。可惜,如果真是boss的,杉深浅可能比他还希望来一枪。
他到底……怎么……
“呃――呃……”他觉得晕眩,指尖地弹,却又被抓着细细抚摸,掌和手腕都被得发。他的小幅度搐起来。
唾在加速分。声音随着唇充血变得暗哑,每次发音都有细小电般的东西在脖颈和膛间动。他没办法反抗一个本碰不到的人――
杉深浅故意了。
“唔……别磨蹭……”
……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