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平稳的笑意,好像杉深浅是个已经解决大半的任务。
“谢谢。”
杉深浅的疑问甚至不用写来。琴酒了咙,满不在意:“受伤状态耽误行动,会更麻烦。而且,你不是说了不会让我死吗?”
杉深浅快速写:我不会保护你。
琴酒有些式地耸了耸肩。
杉深浅:我可以帮你疗伤,但是我不会帮你完成任务。我不是你的属。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好问题。
杉深浅也不知。这次是因为琴酒受伤百分百和他有关系,但以后呢?
他迟疑半晌,写:你受伤的话,不方便我抱你。
琴酒爆发大笑。
“为了这个?嗤……呵呵,咳……唔……”他笑得咳嗽起来,“啊……那现在治好了。你现在要抱我吗?”
琴酒咳嗽得脸上发红,睛亮得奇。他是盯上了猎咽的恶兽,即使这猎是透明的。
“来,呃……”他被杉深浅到浴缸边,乳落人中,还残留着刚才的觉,当可怕的痛楚变淡,才能逐渐分愈合的麻,“唔……”
他觉晕眩。
不仅是缺乏力或沉溺快的晕眩。他觉得自己在一个更刺激、更值得兴奋的东西旁边,他的血在沸腾,促他对那东西獠牙。
于是他在息的间隙用气音开。
“你……呵、呵呵……很喜我吗?”
喜折腾你,杉深浅愤愤地想。
“真是……你多大了?”
纸页上的笔停了停,犹豫着写“26”。
当然,对末日前的人类而言,这很可能是个刚职场、甚至还在读书的年龄。但末日降临后,人类的寿命就遭遇了考验。如今,人均寿命不足40岁,人类依靠人造和知识记忆传承来支撑文明的延续。所以,26也不算小了。
琴酒:“……”
他一种被狗日了的表。
纸愤怒地“哗啦啦”抖动起来。
“……我只是有些意外,你居然是个人类。”琴酒迅速把“什么玩意被小日了”掩盖过去,“或者,你只是有人类的形,本质依旧是巨型生?”
:第一次是意外!只有那一次!
“看来我也享受了你的第一次,万分谢。”琴酒在调侃,而他……
他默默目移。
“啊,真是第一次?”
:换个话题行吗。
琴酒单手扶额,笑得肩膀搐。然而,他的血反而冷来了。那种捕获猎的觉在消失——他意识到有东西被遗忘了。
有什么……
“所以,你只是个有特殊能力的人类,只不过恰巧选择了我?”他用平静来,却依旧有些哑的声音问。那声线有些疲惫的。
:就是这样。
“也只是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