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队失去联系后,杉深浅终于吃到了第一顿饭。可喜可贺,烛台切可比琴酒好搞定多了。
烛台切停了停:“与这样的兽战斗并没有问题。但是,这里似乎不仅有这样的生……”
他湿漉漉的金眸无力地眨了眨,对方正在他的,将肌压到发痛。闷痛被愉悦扭曲,变成更深的刺激。绵延的快乐与的灵力一起冲刷他,好像全都被侵犯,乳都要去了……
对方忽然拍了拍他的面颊,在他。
“呃……”
好舒服。
刀剑不会把主人的印记当侮辱。
主君将这一认知刻在灵力构成的躯里,获取他的顺服,塑造他的忠诚。
他双大开、满是汗,拼命收紧,洒在自己上。
“呃――”
“有些困难。这附近似乎有一个……”烛台切用力皱起眉,“让我很不安的存在。那不是增加刀剑男士数量就能解决的。”
腰在不自觉收紧,用力。小腹搐着收缩,试图住无法碰的东西。从碰细微地扩散的灵力像细小的电,获取的愉悦传到四肢,让他无力抗争。
“呃……”小腹里搐得厉害。觉脑轻飘飘的……
又又的东西抵在,便更加明显且深,他被自己的主人用力住膛,狠狠压到最深。对方吻他的锁骨和乳尖,耐心地挑逗,直到他小声呜咽起来。
“主、主人唔……”
“主、主人……?呃――啊,哈啊……”
“要是来一群刀呢?”
里面……还在撞……
是啊,要都是这个级别的,也就是人类谱喜加一。
他迷茫地仰,小声气。
“多谢夸奖。这是本职工作,你不必在意。”对方温声回答,“我会保护你的。”
他带着对的尊重咽烤兽肉,边的烛台切正在刀――虽说研究所资简陋,但净的布还是能找到几块。
对方又一次温和地吻他。从肩膀到手臂,再落向指尖,好像他是颗糖,可以被化。他的跟着颤栗,每次碰都在瓦解他,将他重塑,在他烙对方的印记。
他的唇颤抖着。
他是……这个人的……刀剑……
……行。
看看,多么可靠,多么善解人意,叫一队刀去打倒王收复世界得了。
“得很好,烛台切。”
好像有个地方逐渐被激活,变得越发。每次蹭到那里,脑就被望填充一分,混乱的思绪被撞走,只剩愉悦与渴求。
“你觉得怎样,好打吗?”
他不讨厌这个。
不就是战力上限更的世界吗,他找还不行吗!
灵力。来自主人的、纯粹的灵力。它像裹住他的,冲他,狠狠刮过每一寸,将他彻底侵占,完全控制。他的瞳孔上翻,腰背后仰,对方却不满地拽住他的,要他吐尖。
从未会过的受让他惶恐。他别过脸,想藏起泪,而对方追过来咬他的耳尖。
但是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