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那只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足足四个小时,他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
四小时后,他已经只能发沙哑的呜咽,整个人像从里捞来的。
即使是琴酒,也无法承受这样漫长恐怖的侵犯。里的人没有片刻松懈,深深,再寸寸,带得他崩溃般哭泣后,又一次。它在他里面,换手指,再换回,没多久,肚里的就积累到发涨,他能觉到从涌,即使那也不存在于现实。
现实里的他独自,神志不清地对着空气求饶。
“不……又去,啊……不行,啊……呜……”
两侧的乳尖都被掐得发,一碰就伴随着更尖锐的快乐。琴酒狼狈地仰,仿佛在将红的乳往侵犯者那边送。他的力没差到昏迷,但也没到应对自如,只能半是无力半是迎合,被望随意玩。
男人用力闭了闭,再睁开,绿瞳依旧一片模糊。
“不要……啊,咳……还不够吗……”
没有回应。这反而让琴酒放松,就像他只是被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现象压迫,而非受制于人。
对方的指尖在他搅动,被搅得作响。
“啊……”他只能发沙哑的低喃,又一次被检查,和深被狠狠压过,对方撑开他,从涌,如同失禁。
他颤抖着,泪打湿了睫。
好疼。到最后就是开始疼,到腹不停痉挛,后背和肩膀都僵到脱力,小腹里还在涌动,般拍打,无尽的愉悦变成一种折磨,他着气,在床单上摩自己,用现实的痛对抗,但很快,疼痛和愉悦混在一起,让他的动作变成淫靡的自。
“呃、呃……”
他不知该什么。他不能求饶,也无从求救。对方只会用力扯开他,一次次填满到最深,直到他开始呕。
“呃……啊、啊……”
已经不知在发生什么了。力到极限,前开始发黑。手指依旧在抚他,肌肤被仔细照顾,带来新的颤栗。
不行……要死了……
他的手在床单上动,脱力的手指甚至抓不紧布料。
如果这是一场问或酷刑,那也许还会好一,他至少可以假装顺服,或者给伪证。但此时,无论他询问、恳求或是怒骂,那个巨人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到他深,搅得作响。
他呕着,被迫泪到眶被灼痛。
过去多久了……天还没亮吗……
那双手一上一,托起他的后背和腰,让他的肩膀悬空,脑袋无力地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