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庆幸对方不把自己当外人呢,还是苦恼对方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好在苏晓给了权限,团长索联系轮回,单独给又开了间浴室。
权限就是可以为所为。
等苏晓着湿漉漉的发来,团长已然换了舒适的衣服,就连面都放在一边,整好以暇似乎就等他了。
苏晓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走到团长对面坐,抬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
团长委实有副好相貌,就连从不在意外表的苏晓也不得不承认,很少有人能把矜贵和野合得如此完,对方简直准长在了他的审上。
此时团长眉笑,向他伸手。
苏晓心一,猛地盯住对方的睛,试图从里面搜寻任何一丝戏谑,但团长神不变,他只能看到温和,平静且沉默的温和,好似凛冬中静静燃烧的火,定地、长久地照亮寒夜。
灭法者有瞬间恍惚,漫长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团长并未促,他只是等待,等待苏晓选择。
苏晓低,前双手依旧有力,指节修长指甲圆,经过深度修复后,那些旧伤悉数消散,就连不久前那场血腥残忍的待都好似幻觉。
但他们都知,不是这样的。
伤愈合,但疼痛仍在。
团长依旧在等待,苏晓目光落在对方稳稳伸的手上。
如果是你的话・・・・・・
灭法在对方注视起,赤足踩在柔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团长。
【3】
与对方手掌接的瞬间,苏晓准备迎接熟悉的疼痛,但觉到的只有麻痹。
直到麻痹逐渐褪去,人类的温才重新现在指尖。
团长的手掌温且燥,苏晓指腹划过掌心纹路,冰凉的手指染上温度。
苏晓闭了闭,深气,极力平复紊乱的心。
团长依旧沉默,似乎完全将主动权交到了苏晓手里。
你可以靠近,也可以离开,我会一直在这里。
阿晓,你的命运,应该由自己掌控。
两人掌心相贴,好似一块冷玉落温泉,骨里的寒意都要被化了。从紧贴的地方淌开,叫苏晓指尖抑制不住地发颤。
松垮的袖一截结实的小臂,团长掌心朝上,稳稳托住苏晓手腕,任由自己的命脉被苏晓在指尖。
生机的脉动隔着肤传到指腹,一,又一,稳定地、沉重地叩击苏晓的心弦。
两人沉默无言,只有绵长深沉的呼起伏。
苏晓着似的沿着对方小臂摩挲,臂弯、上臂、肩膀,最后停留在。
他知团长有力的心,全然未曾注意,整个人几乎贴对方怀里。
团长托住小灭法四摸索的手,就连另一只手都是虚虚拢在苏晓腰侧,看似束缚,实则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