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都可以。”
方霏又叹了气。自工作以来她叹的气似乎都没有这么多。
“你看不来我只是在花钱跟你打发时间吗?”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还能故作轻松地说揶揄的话,作看似合的轻佻样,同样是打太极,他这次似乎连卖笑的力气也没有了,但大概和他一直以来的个也有关系。曾经初遇相谈时,活泼到亢奋的程度,带着表演一样的质,又在那七拐八绕的的心思,某个时候突然冷却来,乃至于阴郁,总是这样反复无常,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上起伏,最后归于绝望。
“…看得来,”许明哲淡淡,“不过那又怎样呢?”
海抚摸他的手臂,一种温柔的量不断漾着,让浑都松弛去,但他还是没有抬看方霏。
“要我还是要施舍…都随便你,反正你花钱了。”
“老板。”
“你喜看我跟别人的话,我可以帮你录。…那样应该就不会犯恶心了。”
“…和你说话累的,所以就这样吧。”
他最后顿了顿,这样说,语气温冷,就像此刻的,从边飞掠而过。
“……说得像我你来的似的,你不是在利用我吗?”长久的无言过后,方霏轻声,她的声调很低,带着磁的低沉。“我至少不会轮奸你。“
许明哲终于抬看了她一。他里的女人被照得辉光满面,看不清表。而他的手在里撂了撂。
“老板,”他说,“…你只是不擅长这个。”
“…还疼吗?”方霏没有正面回答。
许明哲浅浅地微笑,随后嘴角又撇去。假动作。
“许明哲。”
对于她知他的名字,他似乎没有太多意外,但还是微微蹙眉,似乎并不喜被直呼其名。
“我是真的想要你,”方霏轻声说,“不是一天份的。”
许明哲洗掉了手里的沙,直起腰。
他说:“我也没有整份的。”
“嗯,非卖品。”她接,“剩的要多少钱?”
她的声音让她自己到眩晕。方霏想她是被晒的,脑发了,睛发昏。她拐弯抹角的言语指向一个确凿的方向,恐惧涌向了她的咙,而不是大脑。
“免费。”许明哲说。“谁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