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拜托我照顾一。”
李响嘁了声:“他倒也是真放心你。”
安欣看向病床上安静躺着的启:“我就陪到启盛回来吧。响,你先回局里,张彪一个人应付不了孟叔。”
“...行。”
其实李响是不想走的,只是队里还有很多事需要他这个队长理。况且,启的这个案,有明显的人为痕迹,他得赶回去把线索梳理梳理,尽早逮住搞鬼的人。
等李响走后,安欣坐到陪护凳上。他先是静静地看了会启苍白的脸,又打开了朋友圈的页面,慢慢地把尚未来得及发去的那句话给删掉了――启已经不认识他了,消息发去也没意义。
这样也好,就让一切回到原,谁也别纠缠谁。
但你为什么只记得响呢?
安欣叹了气,犹豫了一,还是起帮启掖平了翘起的被角。
一周后,张彪带队抓住了在启车上手脚的犯罪嫌疑人。
找到他的时候,这人正在洗脚城房间里的床上对着小耸动他的屁。张彪一脚踹房,把他吓得直接早了来,还控制不住地到了地毯上。
就算如此,他也一直叫嚣着要请律师来制裁抓他的警察们。最后被赶过来的李响有意无意掏枪拭枪的动作给震闭了嘴,又被安欣的一段“你现在交代,我们还可以不计较你的态度问题。等过一会,我就不知你能犯多少法了”的话语给击溃了最后的心理防线,哆哆嗦嗦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原来他是陈泰的人,也是程程的慕者,自从建工转到启名变为盛集团后,他就一直在找机会掉启,想要为心的女人报仇并重新夺回建工。
“他启就是一婊,谁都能上的破鞋,千人骑万人睡的母猪!一个恶心的喜被屁的同恋,他有什么资格建工的老总!”
那人越说越激动,不自禁地拍着椅上的小桌板。
“啪嗒”
门传来一声脆响,安欣和李响回看的时候,只见到了一脸迷茫的张彪和碎了一地的玻璃饭盒。
李响认得那个饭盒,他“”了一声就追了去。
安欣走到张彪面前,带着些责怪地说:“你把他带来什么?”
“我带来,我……哎!你又去哪里!”没等张彪说完,安欣也跟着跑走了。
等安欣找到李响和启的时候,两人已经抱在了一块。启见到安欣,还特别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李响:“老公,你同事来了。”
安欣停在了原地没有再上前,因为启的那声“老公”和脸上羞涩的微笑就像一把利刃般戳了他的心窝。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安欣真的开始嫉妒了。若放在以前,启跟李响更亲近也就罢了。他也知自己有多别扭,多不会表达。但好歹多的总愿意分他一些关注,还会时不时地逗他几。他也很享受那种暧昧的氛围,就算两人没有实际的肢接,就算张彪嘲笑他是不是信奉柏拉图,连亲嘴都不会,他都会当没听见。
可凭什么,启就算失忆了,也只记得李响,而忘记了他。
这不公平。
安欣这么想着,走到正商量着去夜市吃东西的李响和启边:“我也还没吃晚饭,可以带我一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