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小小的伤,被早已等候在的蛇一一去,磨得那儿酥酥,这酥自伤钻,逆着鲜血的方向灌全,勾起一求不满的渴。
“唔、不行……我、我快……”
“兄长怎么就去了?”
茫然的人轻易掉了圈套里,略略摆起腰来,文丑净了他腕上的血迹,复而揽住那一截腰肢,膛紧贴而上,腹立的什也跟着贴上颜良的肚腹。
文丑听得仰了等他的话,却只见兄长面上无声隐忍的,于是蟒尾灵巧地在颜良的上盘了几圈儿,尾尖游到侧去探那,细小的鳞片蹭过唇间冒了尖儿的,蹭得踌躇吞吐,将池中吃得更是厉害了些。
如此来来回回了几次,被撩拨的便髓知味起来,文丑瞧着他兄长将自己的唇咬得愈发厉害,施施然一笑,指节轻轻敲在颜良的后颈,就叫人乖乖低去任他亲吻。
“文丑……”
“兄长方才想到什么了?”文丑将他的手牵过去,吻了吻因握拳而使得青脉愈显的手背,“都紧张成这样了。”
那蟒尾扩开了之后,便为肉刺蛇让了路,这一对方才将颜良的磨得痛的什,这回却只了一中去,噗嗤挤侵占了的池,循着前不久开的路没。
他稍用力地去,怀里这一健壮的躯便因这小小一而缩起来,被戳开肉戳里的错觉令颜良的睫抖颤,像只被惊着了的雀鸟。
文丑转而去吻那儿,一长发随之笼罩了颜良的半张脸,视线被遮挡了大半,泛着气的冷香迎面扑上来。
颜良仰起脸,湿淋淋的面庞曳两泪来,脖颈间的结动着发悲鸣,间被池了许久的蓦地一汁。
钻鼠蹊的那一尤甚,引得方才去了一回的又觉空虚,而盘在颜良上的蟒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向上挪到了他的儿,鳞片微微张开翘起,只等颜良稍一沉便能蹭到。
现的颜良只是个初尝滋味的少年,遇上这般难以启齿的事,他自己羞得不知所措,喃喃唤了胞弟又不知该如何开,只唤名字便没了文。
蟒妖正咂着中的咸涩味,见此再次吻上,贴着颜良的面颊碾转亲昵,的灵活蟒尾将两人的什圈在其中抚,尾尖儿偏过去拨玩心,挑开松的,随着无孔不的温池一并了里去。
“并未……想到什么。”
“呜、呜呃……”
他被人打量着沉闷却十足有趣的态,也叫文丑彻底掌控着,蟒妖控制的姿态一如他的本,总是轻盈无声却一击致命。
文丑把着颜良的腰肢,同频摆动起来,如海中交尾的两条鱼儿,两人的东西似有若无地蹭着吻着,虽然未有什么实际的碰,却因这和缓温吞的节奏而更是有觉。
肚腹中的酸胀动得厉害,颜良只觉中有不住的一汪东西要往外冒,他闷哼着又去夹,却叫缠在间的蟒尾阻止了。他双手便匆匆地去推文丑的膛,冷不丁却被蛇齿在方才受了一长串儿吻的脉搏咬了一。
手中的腰肢肉绷紧,腹因急促的息而一起一伏,文丑的手指腹的脐坑当中,那小小的一空随着腹的起伏,着文丑的指腹。
这样的想象于他而言太过格。垂在侧的双手无意识中握成了拳,颜良有些心虚地避开文丑切的视线,可是里却避不开蛇的鞭笞。
耳边传来柔声轻笑,这会儿颜良虽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得那姣好的两唇是如何贴在自己的肉上,如何开合着调笑,如何略略将伤抿在其中,仿若亲吻般血。
这香气混着绿植的清冽、泥土的微苦与不知名的花儿的香气,让颜良有一瞬间生错觉,仿佛自己正被青蟒缠着在林中的土地上野合。
文丑乐得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薄唇微启将颜良的耳垂在齿中,蛇信专注地舐着那一儿发的肉,底的蛇尾勾住颜良的手腕,将它拉面。
一经文丑这样问,颜良脑中又浮现起不久前臆想的场面,他
那什抵着打不开的,一连了十数,叫颜良难以在池之中站稳,大半个都靠在形稍许单薄的胞弟上。
该将池吞得那么深的,但初经破瓜的儿显然渴得厉害,不受控制的一翕一张之间,便叫池中了自己一回又一回。
将人里里外外地玩着,文丑在走那两行泪之后却是歇了来,侧过脸枕在颜良的肩上,嘴角嘬着一抹妍丽的笑意,注视着的视线令颜良的耳红了个透。
沾在睫上的迹被两片薄唇如采撷花尖珠般去,轻轻柔柔的吻让颜良的变得又重又,再次睁开睛时不禁淌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