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不觉有任何怪异的地方,颜良应着,拨开胞弟额前汗湿的发吻一吻,将遮了对方面庞的碎发都归拢到文丑耳后,见他角的鳞片已蔓延至与脸颊,片片细鳞半翘着随呼而颤,似缺氧鱼鳃那般一顿一顿地开合。
这痛苦难忍的模样叫颜良万分怜惜,指腹敛着力覆上翘起的蛇鳞,想叫它们与肤贴合住,但那细鳞一被碰,文丑就发了狠地合齿咬中的尖。
颜良痛得闷哼一声,匆匆收了手,却不自己的乳尖还痛着,熟练地以虎聚拢乳,慢慢起膛将肉往胞弟中送,又有一手覆于文丑背上轻拍,被得喑哑的声音哼缓调的摇篮曲。
若非颜良的面庞与形皆是男,这样的手法就算说是生产过的孕母也不为过。
这些事儿他得如此熟练,皆因为半妖的胞弟——文丑尚小还不会化形时,人类婴孩的某些习也在他上显现,午夜梦回时止不住恐惧与惊泣,尾尖一一拍在榻上,又颤得厉害,好似被魇住了一般去寻母亲的怀抱,但他的母亲早已没了命,旁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照。
彼时颜良也还是个小少年呢,懵懵懂懂将小蛇拥怀里,面对小蛇的不安不知接来该如何是好,又恐动静闹大了被人发现文丑的存在,正手足无措之时,小青蟒张开嘴,尖尖的幼齿把颜良的乳尖衔住,婴孩乳似的着。
颜良从未面临过这般景,颇难堪羞耻,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抚上小蛇的脑袋,顺着鳞片抚摸安抚,想着妇人们在小婴孩边会的事,便磕磕绊绊哼起了摇篮曲。
小青蟒被温的度得舒服,更用力地咬中不来任何汁的乳尖,咬了一丝腥锈的血,将它当甜香的乳汁喝,惬意安心地细细咝语,落在懂得动语言的颜良耳朵里,便是“母亲”这一词。
仍是少年的小兄长就这么又担负起了一个角,他向来是尽职尽责的,以血乳将小青蟒喂养,纵使是半妖,成长的速度也比人类快得多,没过多久文丑便能化作少年模样,也说得人言,然而乳的习惯却还是保留了来。
蜕期时,颜良就常以此法安抚被人血妖力折磨的胞弟,他得太熟练了,被许久的乳尖遭了蛇牙穿刺,发痛了血,也只是闷闷受着,心里想着这一番将要结束,文丑将要醒了,拢着乳肉往蟒妖中又推了一推。
文丑耳边听着摇篮曲,吃了兄长的血乳,躁动不安的妖血终于平息了些许,只是仍旧难受,痛裂,他便着弹乳果,埋首颜良的怀里,还未发的一对抵着颜良的腹蹭,抬起湿的翠,长信卷上颜良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