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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 > 赏罚

赏罚

        但这样无言的审视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平日里总穿着盔甲示人,旁人只颜良将军怀宽广,却不知甲之的这一对乳肉如何丰硕饱满,如何勾人,就连那上的几伤疤,也被柔脯衬托了让人忍不住细细亲吻的

        文丑瞧着他那微微拢住蹭着的膝盖,了颜良那一片厚厚的耳肉,慢条斯理地嚼着,呵了气:“想了?”

        “呜……”

        文丑褪了他的手套,这使他手掌的温度更低了,贴在颜良的面上,让这个在雪中跪了许久的人又颤了一颤。

        他像一只被抚了的大猫,眨了眨那双明亮的星眸,眶里登时就腾起了一阵雾,让这双清明的睛变得茫然失措,让那凌厉的尾浮现了脆弱的薄红。

        他的面颊红了,就让左边那一掌留的红痕显得消退了似的,只是文丑在捆打时未脱手甲,在捆痕之上又留了一划痕,微微鼓起,摸着也是又的。

        见颜良埋首,文丑便啄着他那湿漉漉的耳垂肉,微凉的手指自颜良遮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里探去一个指节,在他那一对肉之间勾了勾。

        文丑慢悠悠地卸了肩甲、手甲,如一条蜕了的蛇,慵懒而轻盈地朝跪着的人游曳而去。

        微凉的指尖沾上了颜良的巴,轻挑,就让他垂颅抬了起来,箍在文丑指的手套似有若无地磨着颜良的肤。

        仅仅是这样的抚,就让颜良的意识飘离了,文丑的问话在他耳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得以钻了去,甫一钻去他就开始摇,先把责揽到了自己上:“无碍,是我自己要罚的。”

        “可还痛?”

        文丑便近了他的侧,尖舐过那一条痕,让颜良的眶又湿,这,黏黏糊糊地沾湿了她的儿,让将军漂亮的跪姿现了些许瑕疵。

        自颜良传来的声音,仿佛落了一阵细雪,令颜良的肤上浮细小的圆。文丑那双如鸟雀蛇虫一般淡漠的睛也落在颜良上,他的瞳孔聚焦成一个,正如一条游曳的蛇,缠绕上了颜良的

        这也是为什么颜良会如此甘之如饴,让文丑在他上留……

        “跪的可真熟练。”

        这些只有文丑见过尝过,就连颜良天生凹陷去的乳尖儿,也被他尝成了熟红,立了之后便像颗汁的樱桃,只是那乳果儿如今还羞怯地藏在乳晕里

        乌黑长靴的鞋跟略,一步一步地迈向他时,就在地上沉稳而有节律的声响,不过几步路,就让颜良心里那颗狂的东西缓了来,被脚步声调整成了与它一样的节奏。

        “我怎觉得不是要罚,倒是讨赏了。”

        手指屡屡打,被文丑握着手腕,像教导小孩似的,手把手将那扣解了去,又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儿,才将自己的赤条条地剥了来。

        这使得跪着的将军更加绷紧了背腹,嘴唇抿一条毅平直的弧度,这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一座耸屹立的山,亦或是脚绵延万里的实土地。

        自己抚摸自己的觉因羞耻而显得奇异,颜良的耳垂都红得要滴了血,可文丑偏要让他再多羞一些,拖着他自己的手陷

但这份威严并没有把帐中的另一位将军唬住。

        颜良常年在军营之中,为了战场上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脱衣穿衣的速度都很快,可在文丑的睛之,光是解他衣领上的那颗扣就解了半天。

        “那便脱了吧。”

        文丑看着看着他,忽而了笑颜——他确实像一条蛇,符合这种陆两栖动的变温质,当那对柳叶眉并丹凤微笑的弧度时,足以让人忘却方才凝结在他面上的寒冰,更足以让颜良沉溺在其中。

        他那双包着的长靴因走动而显肌肉运作的形,颜良目光所及之就是这样一片灵动的黑

        富家公经历了战场上数年的磨砺,早已不复从前那般傻得单纯。但这一颗依旧诚实的心,在文丑面前更会拿十分的赤诚——他们全然地相信着彼此,承受着对方带来的一切,人命与鲜血,混乱的理和纠结的恨,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游离于世俗常理之外。

        这一座桥垮了,耷落了来,仔细看还能发觉桥两边圆的端在颤抖。钻里的蛇舐着颜良的寸寸肤,让他生一种赤的错觉,而赤的他,就在那两视线洒落的细雪中瑟瑟发抖。

        但这样的山脉与土地,却依旧在文丑的目光之溃不成军。似有实的视线使他的受到逐渐蔓延的湿黏冰凉,蛇了颜良严实的衣领,而蛇尾则在他的锁骨之上作乱,那一片骨倒是没什么觉,却牵连了两边结实宽敞的肩桥。

        文丑又握着他兄长的手腕,叫他自己碰那两团绵柔韧的乳团,任人摆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这片饱受蹂躏的位即刻就泛起了一阵酥麻,让颜良间的湿也多淌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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