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黄已经结束了，半的阴还埋在文韬里，黄抱着文韬，在他耳边。文韬偏躲了躲。

        “刚刚想什么呢。”黄摁住他，轻咬他那只试图逃避的耳朵。

        亲得太久，文韬乱了呼，他推开黄，脸偏向一侧剧烈咳嗽。

        后面的事对文韬来说像一4D影片，他能看见，也能被动地受。他的像一个容，无声地承受着每一次和撞，可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他的灵魂站在上帝视角，静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动于衷。

        “不是啊，我开纹店的。”黄很认真地解释。

        “腰难受么？”黄停了动作，他向来对文韬的反应很。

        文韬想起他们第二次结束的时候，黄问他要不要固定炮友，“你看我们连着两次匹到，也算有缘分吧。”那会刚文韬刚洗漱完，黄举着个vx二维码堵在卫生间门，搞笑之中带着离谱，文韬嘴角了。

        “先说好，我不是个合格的床伴。”文韬给黄打预防针，“我脾气不好，走神，还特别事儿。”

        卧室，温度在升。文韬脸红，睛上蒙着雾，那是咳嗽导致的生理泪。

        “你主业是销售的么？”文韬失笑，“这张嘴也太能说。”他划开手机，扫了黄的码，“加了，通过一。”

        文韬沉默片刻，伸手回抱黄，脑袋埋在上人的肩颈，是个很安心的姿势，“你一会记得去把衣服洗了。”

        以前那些床伴说的，文韬在心里默默回答，反正以后你也会给我个差不多的评价的。

        “你喜，那就吧。”文韬了黄耳朵，是的。

        黄坐起，把文韬抱在怀里，位置上颠倒，文韬伸手搂着黄。

        钝痛从颈传来，文韬伸手推了推黄的脑袋，“嘛呀，跟狗似的。”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气息还没顺过来，说话声音带着轻微的抖。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好床伴吗。”文韬答非所问。

        文韬了。

        “韬韬。”黄的手伸卫衣里，扶在文韬侧腰。

        撬开牙关，的愈发用力，文韬中的呻和息都被黄吞胃里，占为己有。

        “嗯。”文韬应了声，声音太轻，听着像不经意间溢的呻。

        的动作暴力，每一都撞在。文韬的脑袋悬空在床垫外，他仰，世界在他中颠倒，随着撞的频率起伏，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远航船。

        的快只是一瞬间，很快就会被自我厌弃的负面绪掩盖，而且――“衣服是不是脏了。”文韬起想看衣服，但被黄摁了回去，“一会我给你洗。”文韬了，可他还没结束。

        快攀升，前的景象被虚化。卫衣布料蹭在纹上，有疼，提醒着文韬此刻存在的真实。

        “这位置太靠边了吧，一会儿会不会掉去。”文韬说这话的时候在笑，黄觉得有双小爪在他心里挠，挠得他心。

        “你这都哪来的自我总结。”黄笑到，“我觉得你好啊，人好看活也好，在床上也合。”

        “次给你个项圈好不好。”文韬脖好看，修长白皙，很适合留些痕迹，比如吻痕，比如勒痕。

        “你也验过货啦，对我的型号技术也有谱啦。最重要的是随机匹太像盲盒啦，连基本卫生条件都不能保证的，固定的多好啊，知知底随叫随到。”

        黄抚着文韬背，手掌受着每一咳嗽的颤动，从骨骼到肌肉，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与怜伴随而生的是施。

        “我护着你，掉不去。”这个动作好发力，黄把文韬圈在亲。吻先是落在发梢、额和睛，温的，不染。然后它落在唇上。

        这个姿势对腰不太好，文韬皱了皱眉。他往前俯低了，试图分担受力。

        黄的话没有后文了，他屈起，开始从往上。文韬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喊的那声名字只是预告。

得到满足，手撑在黄腹，文韬前后扭动着腰。卫衣摆被黄掀起一角，彼岸花绽放在白皙的肤上，血的殷红颜，危险又诱惑。

        听到最后四个字，文韬目光上移，从二维码转移到黄脸上。黄那双睛亮闪闪的，像等着主人喂的小狗。

        “我觉得你很好。”黄回答，他撑起，很认真地注视着人的睛。然后他低，像花苞绽放那样轻地亲了亲那双睛，“你什么样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