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和苹果怎么会有错,文韬不接受借也不接受受害者有罪论,错的只会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亚当,仅此一人而已。
专心啊拜托。黄觉得好挫败,他低咬文韬,脖、肩、锁骨。文韬吃痛,注意力被召回,他伸手推了推黄,“属狗的啊。”
阴,没有充分扩张导致的疼痛把文韬拽回现实。
“诱惑是苹果还是毒蛇。”他问文韬。
“次来我店里吧,我给你纹。”黄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打的空针,一两周就退了。”
的生理快,但又忍不住对它上瘾。
一开始,文韬还能勉抑制,但那些想法的影响逐渐增,对大脑的霸占和行为的控制也不断扩大。最严重的时候,他的生活里只剩一团糟的行为,在自我厌弃和失控的望中浑浑噩噩地度日,像一位无可救药的瘾君。
沉甸甸的安全套被打结丢垃圾桶,发闷响。文韬洗完澡从浴室来,发没,还带着气。
文韬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他回看了黄一,“再说吧。”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是在初中,生理二次发育,功能逐渐完善。传统东亚家庭的小孩总会经历压抑羞耻的时期,一次意料之外的梦遗,一次自好奇的手淫,让文韬认清了自己的取向,也让他对这没快疯狂着迷。
文韬伸手摸了摸那颗星星,“四芒星,代表诱惑。”他声音很小,像自言自语。但是黄听得到。
“我是在夸你可好不好。”黄俯凑到文韬耳边,“你如果喜,我在别的地方也能穿刺挂链。”
对于无法享受快的人来说,是个机械运动的过程,漫长又枯燥。文韬盯着挂饰,在心里默数它摇晃的次数,像用单摆计时一样,计算着过去的时间。
文韬沉默了片刻,“是亚当对夏娃的望。”
重复的动作让紧张的逐渐适应的侵,痛觉被快取代,文韬叹了气,心落向无尽深渊。
“跟猫喜抓逗猫棒一个样。”黄是这样评价的。
“看着我。”黄掰着文韬巴让他转,文韬顺着他的动作,没有抵抗。黄的耳坠在他前晃着,那是一颗四芒星。
他开始期待次见面。
“你要走了吗。”黄问了句废话,所以文韬没回答。
白浊湿了俩人的小腹,黄吻上文韬的唇,“怎么不等等我。”
黄故意没用,仅有的一都是安全套自带的,聊胜于无。行的动作生生摩着的肉,文韬疼得皱了皱眉,心理上却奇异般到愉悦。
前列没有不应期,但对于瘾者来说并没有差别,治标不治本。
“属你的。”黄回答。
门被打开,又关上,也发闷响。黄仰躺回床上,心脏得比的时候还剧烈。
“怎么,许你不许我看啊。”文韬撇撇嘴,“我还没嫌你丁零当啷动起来跟节拍一样。”
文韬把脸转向一边,不回答。
“你在走神,文韬。”黄的手卡在文韬咽。
穿刺一般都是从折腾耳朵开始的,黄耳朵上了一堆钉和环,耳垂上永远挂着夸张的坠。文韬喜很看着那些饰品在他前晃动。
他知文韬在后没什么耐心,所以加快了的动作速度,压缩来临的等待时间。
对的过度渴望和成瘾的痛苦拉扯着文韬。从手淫到玩,再到约炮,甚至特殊玩法,这就像是毒瘾,普通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望,生理快的阈值越来越,心理痛苦却在逐步叠加。关于的想法侵了他的大脑,与之伴随的是迫型的行为。
像是一种负面的补偿机制,生理上的到疼痛,心理上的负罪就能减轻。